滄滿說:“我認識不了幾個字。”
黃塵鳴說:“那我念一句,你念一句,爭取等你從奉營回來的時候這些字你都能認識。”
滄滿說:“那我都得能背下來了。”
黃塵鳴一聽:“那樣最好,東西都在你的腦子裡了,你也就不用帶著這兩張紙了,那樣法力更大。”
滄滿一聽:“真的?”???.???????????????????.??????
黃塵鳴說:“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
滄滿說:“那我努努力。”
黃塵鳴念一句,這滄滿跟著讀一句,時不時黃塵鳴還給他講講什麼意思。
滄滿這一學就是一個鐘頭,臨了他還對黃塵鳴說:“其實這樣念念經文還挺好的,我這心都靜了。”
黃塵鳴聽了隻能是嗬嗬一笑,滄滿這人他是見識過,去他國那一路,這小子晚上沒少往外跑,去的都是尋花問柳的地方,這次倒是被一段經文給纏住了。
翌日的早晨。
幾個人來到飯廳等著吃飯,最後一個進來的是玉華,這一早上大家幾乎沒看見這人,這會才看見個正臉。
家裡的幾個人見了玉華都愣在了當場。
起初大家以為這人起晚了呢,現在一看,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這人看樣子起的得挺早。
吳姐說:“玉華,你這是要出遠門嗎?”
新月也說:“你收拾的這麼漂亮,不會是要去汴京看你家我大哥吧?”
很少又塗又化的玉華不好意地擺了一下手說:“我哪裡也不去,我以後都這樣打扮了。”
吳姐說:“玉華,你這不會是遇上什麼事了吧?”
玉華說:“沒有,我想通了,我以後就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
吳姐看看尚汐,尚汐和程風都直勾勾地看著玉華,吳姐說:“這玉華不會是受了什麼刺激吧?”
尚汐點點頭說:“很有可能,她收拾的我都不認識她了。”
玉華說:“好看嗎?”
大家異口同聲地說:“好看。”
玉華美滋滋地給大家擺碗筷。
尚汐心想,這人還真是說風就是雨,在她看來這不就是作妖嗎,不過這人這樣也好,玉華這樣她放心多了,好歹這是一種振作,不是頹廢。
不過就是這人臉上的粉打的厚了點,眼皮塗的有紫了點,好在臉蛋塗的不是很紅,頭發梳的倒是不錯,那簪子一個頭上簪了仨,尚汐懷疑這樣戴不沉嗎?一條碧璽的大長項鏈掛在脖子上,左手腕上套著這一個大玉鐲子,右手套著一個大銀鐲子,儼然一個貴婦模樣。
新月說:“玉華姐,你這鐲子是新買的吧?”
尚汐說:“我忘了,給你和吳姐也買了,昨天晚上沒分出來咱們三個誰是誰的,所以就扔在我房間了。”
新月一聽眉毛都挑起來了:“給我和吳姐也買了?”
尚汐說:“當然,就在我房間呢。”
新月說:“我去拿來。”
吳姐說:“唉,回來,讓少爺和夫人吃了飯再說。”
新月著急看看東西,一溜煙這人就消失的沒影了。
不一會兒,這人就拎了一個大包回來了,“尚汐,哪個是給我和吳姐的。”
尚汐說:“反正那一堆就咱們三個人的,你倆選吧,不過那衣服是給你們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