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影說:“和你們打聽打聽,這裡這幾日都路過什麼人了?”
一個人說:“問的夠寬的呀,乾什麼的呀,跑我們這裡打聽情報來了,你到底是不是請郎中的呀?要不是,你立馬下馬,留下買路錢。”
隨影說:“我去請郎中不假,我跟你打聽的就是郎中的去向。”
這人說:“乾郎中的多了,我知道你問的是哪個郎中呀。”
“二哥,彆和他廢話,我看他就不像什麼好人。”
“誰說我不是好人呀?我這等著找郎中看病呢。”
“半個月了,這裡沒路過一個郎中了,走吧走吧,彆耽誤我們劫下一波人。”
“那你們有沒有看見一群人。”
“成群的人多了,哪天這條路上都得路過幾波,誰知道你說的是誰。”
隨影說:“有一個身高十尺有餘的人,從這裡路過了嗎?”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說話。
“你和那人是什麼關係?”
隨影說:“看來,他確實走的這條路,他什麼時候路過的這裡?”
想想隨影說的那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帶著幾千人從這裡路過的,他這些劫匪麵都沒敢露就讓這些人從他們的地盤路過了。
被大家叫做二哥的那個人想想還是告訴了隨影:“兩天前從此地路過的。”
隨影扔給那人一錠銀子,“多謝了。”
他踢了一腳馬肚子就飛馳而去,看來他猜對了,這個隨命還真就帶著大家走的這條近路。
兩天的行程,估計他追上這些人的時候,先行的這些人已經到奉營了,想不到他們被落下這麼遠,他這一個來回也不知道這侯爺會是什麼樣子。
下午的時候萬斂行他們也找到了歇腳的地方,萬斂行也看上了郎中。
郎中皺著眉頭一副很棘手的樣子,萬斂行說:“我這是什麼毛病?”
萬老爺說:“郎中,我們借一步說話。”
萬斂行翹起身子說:“不行,就在這裡說,我要知道我得了什麼毛病。”
郎中說:“是風寒。”
萬斂行一聽是風寒,翹起的上半身又躺回了床上,他說:“我說我這身上怎麼忽冷忽熱的呢,原來就是個風寒,那我就不怕了,我當什麼大病呢。”
郎中說:“公子還是彆大意了,公子得的風寒已經挺嚴重了。”
萬斂行說:“再嚴重的風寒也是風寒,不礙事。”
萬老爺說:“勞煩先生給開一副湊效的藥方,讓我弟弟抓緊好起來。”
郎中說:“我給你們開一副藥方試試,但是不會好的那麼快,有的人得了風寒三個月才好。”
“三個月?”萬斂行的身子又翹了起來。
郎中還沒嚇唬他呢,有很多得了風寒的人都一命嗚呼了。
他勸萬斂行說:“公子切莫大意,一定要在床上靜養,不要亂吃東西。”
萬老爺說:“我都記下了。”
喝過藥的萬斂行一點也沒覺得自己好過,還是會吐,還是那樣難受。
這城不大,有點名氣的郎中都請了過來,不過都說的萬斂行是風寒,每個郎中走後都留下一張藥藥方,搞的老管家都上起了火,不知道給萬斂行用哪一張藥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