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兩年,這裡就被你治理成這樣?”
“我……上一任太守帶領我們治理的。”
萬斂行說:“你還好意思把上一任太守搬出來,上一任太守已經卸甲歸田回家種地了吧,不過我看你這樣子也不像隨便聽人擺布的樣子呀,還有這奉營窮的叮當響跟你們二位沒有關係是吧?上嘴唇下嘴唇一閉,責任都推卸到了上一任太守身上了是吧?”
萬斂行又看向沙都尉說:“老沙,七年的時間太守都換了三個了,你還在,證明你乾的不錯,但是若是本郡戍防出了問題,你要及時向我彙報。”
萬斂行就這性格,這都尉的官職可不比他的太守小,人家掌管的是整個郡的軍務,這一個郡的兵都歸沙都尉管,但是萬斂行第一次見麵就要壓著這位沙都尉一頭。
沙都尉心裡憋氣,但是嘴上還得應著,若不是看在萬斂行是位侯爺,他早不在這裡聽他比比劃劃的了,哼,這才叫官大一級壓死人呢。
萬斂行又對嚴起廉說:“小嚴,我這一路走來,打家劫舍的可不少,這是你分內的事情吧。”
嚴起廉張嘴要解釋。
萬斂行擺擺手說:“彆解釋了,我知道你們兩個都有話要說,但是我累了,今日就不留你們在府上一聚了,你們趕緊哪來的回哪裡去吧,明日再來府上說事。”
說著萬斂行就抬腿往太守府裡麵邁去。
門口有看熱鬨的人,都知道新任的太守到了,也看見了本尊,竊竊私語是少不了。
沙都尉黑著臉,嚴起廉白著臉,萬斂行真是一點麵子都沒給他們留,連門都沒有讓他們進。
沙都尉的手下跟著一起來的有兩個部都尉,都是不小的官,竟然沒被萬斂行正眼看上一眼,其中一個人說:“這侯爺也太傲了,在門口聽他一通數落,門都不讓進。”
沙都尉一甩自己的衣袍氣哼哼地說:“走。”
郡丞嚴起廉也轉身帶著自己的人走了,總之這些人都是灰頭土臉離開的。
萬斂行也沒比這二人好多少,氣哼哼的進院了院,他這一路生的氣比誰都多,那大步被他邁的,老管家急的在後麵得小跑。
看著撅著屁股在乾活的程攸寧,萬斂行突然停下了腳步,“程攸寧,你怎麼沒去門口接小爺爺。”
程攸寧轉過頭,扔下手裡的小鏟子,噔噔噔跑到萬斂行的跟前,然後就是啊啊啊地哭了起來。
這讓萬斂行措手不及,他把程攸寧抱了起來道:“小爺爺也沒說什麼呀,你不想接我就不接唄,我也沒有責備你得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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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程攸寧哭的是淚眼模糊,上氣不接下氣,萬斂行說的話他一句都聽不進去,使出渾身的牛勁玩命地哭。
萬斂行抱著他也有點喘粗氣,畢竟這孩子長的有點大,還很沉。
大家都問這是怎麼了。
在錢老板跟前的滄滿露頭了,“侯爺,這孩子昨天中午就在門口等你們到天黑,今天早上又等,估計是等急了。”
萬斂行看了一眼滄滿說:“滄滿也在?”
滄滿嘿嘿嘿一笑,還和過去一樣的一樣不正經,“看侯爺您在門外發火,我都沒敢往前麵湊。”
這時程風把孩子接了過去,他哭的震天響,彆人說什麼大家都聽的沒那麼清了。
萬斂行往前走幾步突然看見一個和尚站在他的麵前,他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他嗷地一嗓子,程攸寧都嚇的不哭了。
“隨命,給我過來。”
隨命就在萬斂行的身後跟著呢,“怎麼了侯爺?”
萬斂行疾言厲色地說:“這和尚是怎麼回事,你從哪裡學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什麼是知道的,我萬斂行一向什麼都不信,趕緊把這和尚從哪裡弄來的,給我送回來哪裡去,你們都給我記好了,就是有一天我死了,也不用你們給我請群和尚超度,我是生是死,是存是滅都我自己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