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汐見兩個人是這樣的反應以為他們可能近期剛診脈,對身體已有切實的了解:“是嗎,我就是隨便一說。”
錢老板說:“我前兩日還吃藥了呢。”
“什麼藥呀?”
大家都好奇,沒聽說錢老板身體不適,這人為什麼要吃藥?這藥是治什麼的呀?
錢老板說:“就是之前給百錢開的藥,她不吃,我就吃,反正誰吃都有好處吧。”
萬斂行揶揄錢老板:“你還真是個合格的商人,你這都算計到自己的頭上了,也不怕藥不對症毒死自己。”
錢老板說:“都是滋補的藥,我吃了以後感覺精神抖擻渾身是勁。”
萬斂行說:“那是琉璃廠給你刺激的,自從聽說琉璃這檔子事,你就容光煥發,整日奔波不知疲倦。”
錢老板說:“侯爺所言極是,可能真跟琉璃有關係,我這每日都有使不完的勁。”
萬斂行是:“去把府上的郎中請來給百錢看看。”
萬百錢說:“小叔,我沒病沒災的,不用看。”
錢老板也說:“是呀小叔,彆看了,百錢的身體肯定沒有大毛病。”大初一的他不想受刺激。
萬斂行說:“小毛病也不能拖著呀,百錢每日跟個病秧子一樣,沒病最好,有病開兩副小藥喝喝。”
萬夫人說:“斂行,大正月的能不吃藥就不吃藥,我看過了十五再說。”
萬斂行笑了起來:“迷信,正月就不看病了呀?”萬斂行對身邊的人說:“去把郎中請來。”
郎中來的很快,見麵先給大家拜了年。
郎中的手搭上萬百錢的脈搏,不多時就開口問:“上次月事是什麼時候?”
萬百錢說:“不記得了,自從喝了大半年的藥,我的月事就不準了。”
這時她的丫環榮榮站在一邊報出了萬百錢上次的月事時間,郎中說:“這就對上了,錢夫人這是有喜了,剛好兩個月。”
在場的人一半以上傻了眼,最傻的要屬錢老板和萬百錢。
“不能是搞錯了吧?”
郎中說:“把一輩子的脈了,喜脈我是能分清的。”
錢老板用手使勁乾搓了一把臉,“你肯定搞錯了。”
萬百錢也說:“勞煩郎中再給我把次脈。”
郎中笑了笑,再次把手有搭在了萬百錢的脈搏上,“錯不了,脈搏跳動有力,胎氣旺盛平穩,好好養胎吧。”
錢老板抱著自己的腦子蒙頭頭轉向,原地打轉,“錢兒,我這有點亂呀,這是真的嗎?”
萬百錢用袖子把自己的手腕蓋上,明顯比錢老板鎮定很多,不過這意外之喜她也一時反應不過來,錢家的香火要是在她這裡延續不下去,她就是個罪人,她已經做好要給錢老板納妾的準備了,人選她也篩了兩個月有餘了,如此大度的女人最終遭到了老天的眷顧,了卻了她的一樁煩心事。
萬夫人樂的合不攏嘴,“這新年頭一天就有這樣的喜事,好兆頭呀,快扶錢兒回去躺著。”
這是錢老板的喜事。
萬百錢說:“哪有那麼嬌氣,我一會還要上廟呢。”
錢老板說:“還是回去躺著吧,廟上的人太多了……小叔,我和百錢今日先不去寺院了。”
萬斂行說:“瞧你那緊張兮兮的樣子,跟個毛頭小子一般,我準了,你們兩口子在家養胎吧。”
還真是,從錢老板的臉上看不出一丁點的喜悅,慌亂緊張不知所措反而都寫在了他的臉上,“多謝小叔垂愛,下次我們一定陪小叔一同去寺院燒香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