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能喝酒?”
“他千杯不醉,我好許能把他陪樂嗬了。”
陳公祥說:“那沙都尉彆急著回去了,在我這末春縣小住幾日,順便幫老夫陪陪侯爺。”
“你不留我,我也不能走,我得在這裡等侯爺,我找他有事。”
“什麼事呀?”
“銀子的事,不提了,都是糟心事,喝酒。”
兩個人乾了一杯,沙廣寒說:“你這酒招待我還成,招待那個侯爺差點意思,勸你賣點好酒。”
“我這酒還不好嗎?都是過年的時候存的酒,我平日裡都沒舍得喝,就等著用來招待你們呢。”
“不是我挑,是那人嘴刁,說實話,你這酒差了點。”
“那我讓人馬上出去買點好酒回來,就是不知道來不來的及。”
沙廣寒說:“他從汴京來奉營的時候你知道吧,走走停停好幾個月,我還以為這人不來了呢,後來才知道,這人一路上就顧著遊山玩水自己享樂了,所以你尚且放心,這人五七六日都晃不來,且得在路上閒逛呢。”
“這倒是像侯爺能做出來的事情,不過最好是早點來,我就怕夜長夢多,這事再黃了。”
“早來不了,來喝酒。”
萬斂行的事情誰也算不準,他們推測萬斂行會來的遲些,結果這人兩天後就到了末春縣,隻比沙廣寒遲了兩天。
“呀!侯爺來了,老夫沒眼花吧。”陳公祥急忙上前迎接。
萬斂行笑著說:“陳縣令,本侯來的遲了些,對不住了。”
陳公祥說:“來的剛剛好,剛剛好。”隻要萬斂行這人能來,他也不再揪著過去的事情不放了,他一個花甲之年的老者,早就活明白了,這話還是得挑好聽的說,一則是他還等著萬斂行出銀子出力幫他治理末春縣,二則他和萬斂行現在還多了一層親家的關係。
“沙都尉也在呀。”
“我在這裡候著侯爺呢。”
萬斂行說:“我不找你算賬,你到在這裡等著我來了。”
“侯爺,我老沙也是不得已。”
萬斂行說:“咱們倆的事情一會兒再說。”
陳公祥往裡麵讓大家,“侯爺,裡麵請,到裡麵說話。”
“好呀。”
“侯爺,後麵這兩位是?”
萬斂行說:“陳縣令,沒提前知會於你,我這次來不是自己來的,我是拖家帶口來的,這位是我的侄兒程風,這位是他夫人尚汐,後麵的是我侄孫程攸寧。”
萬斂行的車馬太多,一時間陳公祥沒把人看全,彆人他不認識,那個程攸寧他認識。
“原來是親家一家人來了,未曾遠迎失禮了,失禮了。”
就在幾個人寒暄的時候,沙廣寒突然開口了:“你們兩家什麼時候結成的親家?”
“正月結的親家。”陳公祥倒是希望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和萬家結成了親家,這對他隻要好處沒有壞處,因為是他們陳家高攀了萬家,雖然他們是口頭結的親家,那也是做數的,隻是這樣的好事外人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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