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斂行說:“出都出來了,你樂嗬點,彆哭喪著一張臉。”
葛東青說:“大哥,殺手在後麵跟著,我能笑出來嗎?我可沒有大哥這定力呀。”
隨影見這人跟著他們到了第二條街,他罵了一句:“狗東西,膽大包天,出了侯府就跟上了,竟然敢明目張膽的跟著侯爺兩條街,真是找死。”
話音一落,隨影就跑了,葛東青一回頭,隨影已經把刀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了,那人是個男子,瘦瘦的,被隨影這樣一嚇,噗通就跪在了地上。
葛東青拉著萬斂行說:“大哥,刺客抓到了。”
男子擺著手說:“我不是刺客,我不是壞人。”
萬斂行一看,這人手無縛雞之力,遠看像個書生。
隨影薅著他的衣領子把人帶到了萬斂行的麵前,惡狠狠地喝到:“說,誰派你來的。”隨影的聲如虎嘯龍吟,著實唬人,男子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沒、沒人派我來。”
隨影說:“那就是你想害侯爺了,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跟我們到這裡。”
“我不是壞人,我就是想靠近侯爺點。”
隨影的刀又逼近了這人的脖子幾分,“就你也想近侯爺的身,活膩歪了是吧。”有點血從男子的脖子處滲出。
男子不斷地求饒,“我不是壞人,我就想靠近侯爺一點,方便觀察他……”
“越說越不上道。”隨行一腳把人踹翻在地,“搜身。”
這時上來兩個護衛,在這人的身上一通翻找,不過有點收獲,在這人貼身的位置摸出了一個類似卷軸一樣的東西,“回侯爺,就找到了這個。”
隨行打開一眼,當即在男子的身上踹了兩腳。
隨影見狀問:“什麼呀,是字畫嗎?”
“你自己看。”隨行黑著臉將畫卷遞給了隨影,隨影見了也在這人的身上踹了兩腳,“你特麼變態吧。”
萬斂行說:“什麼呀?”
隨影說:“侯爺還是彆看了,看了你得氣絕身亡。”
萬斂行說:“拿來,我看看。”
隨影隻得把畫卷遞給了萬斂行,萬斂行打開一看竟然是自己的畫像,隨影說:“這人就是個變態,一個大男人,把侯爺的畫像貼身揣著,真是德行敗壞,猥瑣至極。”
葛東青說:“我看看,我看看……呦,彆說,這畫畫的真不賴,照比著侯爺畫也不過如此了,好畫,好畫。”
隨影說:“畫的再好這人也不能活命了,這是褻瀆我家侯爺的美色。”
地下躺著的那個人被隨行和隨影的那幾腳踹的險些氣絕身亡,他咳嗽了幾聲嘴角都淌血,“我不是壞人,我是畫師,我不是褻瀆侯爺的美色,我是仰慕侯爺,所以想給侯爺作畫。”
隨影一聽,“你還仰慕,你也太猥瑣了。”
“侯爺饒命,侯爺饒命,我實話實說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