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的一隻腳剛邁進門裡,手就被葛東青給抓住了,“四娘等等,我們把話說清楚。”
魯四娘眼睛一立,惡狠狠地看著自己的手,葛東青這才意識到自己慌忙之際把人魯四娘的手給抓住了,他嚇的當即鬆了手,“失禮了,失禮了。”
這時有人說:“我就說吧,這個姓葛的看上咱們四娘了,你們看看,他都跟我們四娘動手動腳的了,膽子可真肥。”
葛東青趕緊解釋說:“誤會,誤會。”
話音落,葛東青已經被魯四娘一腳踹出了五米開外,人直接躺在了地上。
魯四娘從散落一地的荊條中撿起了一根,幽幽地開口道:“你不是送上門討打嗎,我成全你。”
荊條上都是小刺,抽在身上是鑽心的疼,連抽幾下,葛東青就在地上打起了滾。
牆頭上的隨影見狀不好,跳下院牆頭,撒腿就跑,“侯爺,侯爺,葛先生挨打了,正嗷嗷叫呢。”
萬斂行捂著額頭說:“我已經知道了。”
隨影說:“我才回來,侯爺是怎麼知道的?”
萬斂行說:“鳴鳴早就算出他今日得挨打了,隻是一會兒他回來,我們怎麼說呀,負荊請罪這法子可是你給出的。”
隨影說:“什麼怎麼說?”
萬斂行摸起手邊的那本兵書扔給了隨影,“你不是吹噓自己懂什麼心理戰術嗎,我看你一會兒怎麼和冬青說?”
隨影說:“本來人家魯四娘沒打算打他,也不打算搭理他,是葛先生急於四娘原諒他,他起身去抓四娘的手,四娘本來就討厭他,被他摸了手就跟手上沾上了大糞一樣,他能不挨打嗎,這不是活該嗎。”
萬斂行說:“什麼話到你嘴裡怎麼說的那麼惡心,他人呢?”
隨影說:“在地上打滾呢,四娘下手可是真狠,每一下都不是虛打。”
萬斂行扶著額頭說:“讓你去是乾什麼的,你怎麼不知道拉架把人給弄回來呢。”
隨影說:“走的時候你也沒讓我拉架呀,你就讓我盯著。”
萬斂行說:“那是你沒意會到我的意思,你一點都不懂我的心理。”
隨影說:“你咋這麼善變呢,你剛才當著葛先生的麵還誇我了呢,你不說我懂心理戰術嗎?”
萬斂行說:“你總不能人都跟去了,眼睜睜的看著冬青挨打吧。”
隨影說:“我上去拉架,葛先生多丟麵呀,他可是打著上門求打的旗號去的。”‘
萬斂行揉著自己的額角說:“都被打的滿地打滾了,他還要什麼麵子。”
隨影說:“你不顧及他,你也得顧及顧及我呀,那場麵我能伸手嗎。”
萬斂行說:“都要出人命了,你怎麼還不能伸手了。”
隨影說:“侯爺,你不知道,那一院子的女人都把葛先生圍上了,我上前也不會有好果子吃,你是不知道那些女人的嘴有多叼,葛先生見到那些女人從屋子裡麵魚貫而出的時候,他被嚇的撒丫子開溜,結果被幾個女人給攔了回去,就這樣的那熱鬨我能湊嗎。”
萬斂行說:“那你就不管葛先生的死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