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攸寧吧唧往喬榕的臉上親了一口。
尚汐伸手擰上程攸寧的耳朵,“程攸寧,我看你是要學壞呀。”
“唉唉唉,娘,疼,疼……疼……。”
尚汐道:“一看就不可信,誰能像你這樣吧唧一口。”
程攸寧道:“我這一口沒演好,那個舞女下口比我輕上一些。”
尚汐手上的力度一加大,“胡言亂語你不學好,我看全都是你編的。”
“啊,娘,鬆手,我沒編,有詩為證。”
尚汐說:“程攸寧,娘求你了,能把嘴閉上嗎?”
“不能,我葛爺爺可有文采了。”
程攸寧想也不想,張嘴就來:
“纖纖玉女池中搖,翩躚起舞楊柳腰。
芳心萌動隨起舞,靈魂已達至九霄。
美人在懷玉麵姣,醇酒一杯味更饒。
誰言我輩無幸事?朱唇香吻把魂銷。”
念完程攸寧還不忘在喬榕的臉上吧唧再來一口,這才從喬榕的身上下來,還問在坐的幾個人:“我葛爺爺風流不風流?”
喬榕先是點點頭,接著又使勁的搖頭。
四娘黑了臉,尚汐傻了眼。
尚汐也不能說程攸寧是無中生有了,看著這事就是真的,於是她搜腸刮肚的想方設法安慰魯四娘,“四娘,天因著作生才子,人不風流枉少年,才子佳人可能大抵如此,要是簡單的聽聽曲看看舞好像,似乎,大概也不能一棒子把人打死,這人肯定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尚汐自己聽了自己的話都覺得沒道理,但是她真的已經儘力了,早知程攸寧這樣坑人,她今日無論如何都不陪著他們父子出來了,程風跑的是真叫快,就留下她這個傻子在這裡不尷不尬的挺著。
程攸寧笑眯眯地開口了:“娘說的不對,若是人可以這樣放縱自己,你讓我爹爹也跟著葛爺爺一起風流去吧,我看了,那群舞女子各個都比娘個子高,各個比娘長的好,各個比娘年齡小,我爹要是去了,沒準也開心。”
程攸寧一句話懟的尚汐啞口無言無力反駁。
“我今日回去就找小叔,讓她把什麼歌女舞女的都趕走。”
程攸寧說:“關我小爺爺什麼事,聽說這些人都是葛爺爺讓人請到府上的,我小爺爺那是沾了葛爺爺的光了。”
尚汐說:“程攸寧,你壞蛋,你還讓不讓我和四娘在這裡心平氣和的坐著了說話了。”
“娘,風流的是我葛爺爺,不是我爹爹,你看看,一直心平氣和的是四娘,再看看娘,一副焦躁不安的樣子,對我是又罵又掐,我這耳朵都要被你擰掉了。”
尚汐一看程攸寧的耳朵,裡外發燒,紅彤彤的,她這下手是狠了點,不過這樣她都沒克住這個程攸寧,這孩子是真不服管教,她回去就找黃塵鳴,讓黃塵鳴好好的針對這件事情給他上上課。
“你在這裡叭叭的給我捅婁子,我能淡定嗎,我掐你都是輕的,我該動用家法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