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四娘問:“什麼時候回來?”
葛東青道:“不好說,估計這一去需要一些時日,不會很快回來。”
“辦什麼事要那麼久?”
“不能說,侯爺的事情都需要保密。”
“和誰一起去?”
“隨命他們,夫人若是不信,可以到大門外看看,他們就在大門外等著我呢。”
魯四娘真就走出大門外看了一眼,黑壓壓的一片人,各個人高馬大整裝待發,樣子像去打仗一樣,隻有葛東青瘦了吧唧的與那些人格格不入,儘然如此,魯四娘也清楚,這門是必須得出了。
“我知道了,那你去吧,行李收拾了嗎?”
“承蒙夫人關心,都收拾得當了。”
“路上小心。”
“路途不遠,夫人勿念。”
“嗯。”
就這樣魯四娘看著葛東青上馬走了,這一去不知道這人什麼時候能回來。
尚汐在家也來勁了,“程風,你去城裡買隻羊,我們今天烤全羊。”
“難得你心血來潮要烤全羊,要不要等兒子回來再烤,程攸寧愛吃烤肉。”
“不等,我想明白了,他愛回來不回來,以後我都不管他了。”
“媳婦,你這態度突然一轉變,我都不知道你說這話是出自真心還是氣話。”
“我怎麼想的,我就怎麼說,趕快去買羊,我在家備調料,回來咱們就烤,烤他個茲拉茲拉冒油。”
程風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媳婦,你這是怎麼了,你這樣我還有點不適應呢,誰又刺激你了。”
“你小叔。”
“葛叔也走了,府上那幾個舞女子也被送走了,小叔又怎麼你了,你跟你我說說,要是他不對,我去找他理論。”
“彆去找你小叔了,我早就看透了,這人就是個瘋子,你趕快去買羊,彆讓我等太久。”
“媳婦,到底怎麼了,你這樣怪怪的,我這心裡可沒底。”
“以後呀,咱們倆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吃一口得一口,吃一口少一口。”
程風伸手摸摸尚汐的腦袋:“媳婦,我是不是得了什麼我自已都不知道的絕症呀,你這要給我親手做烤全羊,我心裡好慌呀。”
尚汐幽幽地說:“吃吧,我看咱們的腦袋在脖子上待不久了。”
“說什麼胡話呢,越說越離譜。”
“嗐,你小叔這開鐵礦煉鐵,咱們的命怕是也不長了,以後咱倆該吃吃,該喝喝,活一天算一天。”
“就這事呀,媳婦你不用那麼喪,小叔心裡有數,他做事不會不顧及我們的死活的。”
“沒有不透風的牆,被人發現是遲早的,咱們就等著遭殃吧,也不知道那個時候會是砍頭還是腰斬,還是砍頭吧,痛快,不那麼遭罪。”
“媳婦,怎麼被你說的這麼嚇人,你說到這些不會發生,有危險小叔早讓我我們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