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喬榕就躲在小爺爺神像的後麵偷偷拿供案上的吃食打包,沒人的時候再開功德箱,撈許願池裡麵的銅板,雖然這裡是小爺爺的,但是我也不能明目張膽的拿東西拿錢,我想過了,若是被人看見了,以後就不會有香客帶著吃食和錢財來了,也會讓很多紅眼的人來跟我搶東西。”
萬斂行的腦袋被程攸寧說的嗡嗡的,“這裡香火這麼旺,就從來沒人看上這裡,想管這裡。”
“倒是來過那麼兩個和尚,不過都被我嚇走。”
“噢?你說給小爺爺聽聽,你這麼點小孩是怎麼把兩位和尚嚇跑的。”
程攸寧小嘴一張,把事情娓娓道來。
聽程攸寧講完以後,臉色煞白的尚汐隻覺兩耳傳來嗡鳴聲,眼前突然一黑,身子一軟,當場暈了過去,瞬間什麼都不知道了,嚇壞了在場的人。
“尚汐——”
“娘——”見尚汐暈了,程攸寧哇地一聲大哭了起來,他以為尚汐這是要死了,哭的是聲嘶力竭氣大如牛。
程風掐她的人中才把人給弄醒,尚汐覺得胸口上呀這一塊大石頭,好沉,好沉,其實是程攸寧趴在她的胸口上在嚎啕大哭。
“兒子,你快起來,彆壓著你娘胸口,你娘喘不上來氣了。”
程攸寧睜眼一看尚汐有活了,爬到地上摟著尚汐的脖子哭個沒完沒了。
大家知道尚汐今天被程攸寧給氣個半死,就讓程風趕快帶著尚汐回去歇息,尚汐必須回去躺著了,她這一天被程攸寧氣的話都沒說出兩句,她想不通一個五歲的小孩為何能做出這麼多驚人的事情,你跟他講理,他比你還有理,歪理邪說到他的嘴裡都成了理所當然,天經地義。
程風把程攸寧拎到一邊,給尚汐抱上了馬車,程攸寧一邊哭一邊小跑著上了馬車。
這一行走了很多了,萬斂行帶著自己的人守在這裡,等著嚴起廉來給他一個說法。
嚴起廉不敢怠慢第一時間就跑來了:“侯爺,您找下官何事?”
萬斂行往正殿的方向一指:“你給我解釋解釋。”
嚴起廉見萬斂行的臉色是又黑又臭,試探的說:“是……塑像雕的不像侯爺?”
“放屁,我一個大活人,給我的像擺這裡做什麼?”
“侯爺,這不是下官的意思,這是民意。”
“我不管是誰的意思,我的塑像馬上拆除。”
“侯爺,恐怕不妥。”
“把我的塑像放在這裡更不妥。”
“這是百姓自發的,如果拆了這個,大家還會照著侯爺的樣子再做一個。”
“做一個拆除一個,總之我的塑像不能出現在廟裡。”
“來人,去把我帶來的那些東西拿來給侯爺看看。”嚴起廉的下人把嚴起廉要的東西都抬了到了萬斂行的麵前,“侯爺請看。”
看到自己的那些各式各樣的畫像,坐著的萬斂行都不淡定了,刷地站了起來,這玩意他們家裡可都沒有一幅,他是長的不錯,但是也不至於請人給自己畫畫像呀,自己的畫像什麼怎麼流落在外這麼多張,他自己都蒙了,“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