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還放了我的畫像了?”萬斂行瞬間石化,他已經知道這事情已經發展到他無法控製的地步了,他了奉營還沒做什麼呢,何德何能讓大家給他立生祠牌位呀,他在心裡大罵他身邊的這些人,這就這麼不敏銳,怎麼不早點發現呢,是不是能攔著點這些人。“
胡二看看臉色變了三變的萬斂行問:“侯爺,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萬斂行搖搖頭說:“你沒錯。”
“侯爺,我們都可虔誠了,每日用五果五花供著您,重要的日子我們用大魚大肉供奉您。”
“謝謝你們呀,我現在才明白在末春縣的時候有個畫師為什麼畫我了,還說我的畫像能賣的價錢好一點,原來都被大家買回去擺家裡供著了。”
然後大家就見到萬斂行木訥訥的從廳堂正位上走了下來,離開了。
胡二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侯爺這事怎麼了?”
程風說:“沒事,他一時間還接受不了這個事實,還需要點時間,胡二,侯爺發話了,喬榕得留下,這人你就彆帶回去了。”
這麼多人說情,憨厚倔強的胡二才把自己的兒子留在這裡。
兩個小孩終於老老實實的在家養手了,也不上街亂跑了,整日趴在地上撅著屁股鬥蛐蛐。
鬱鬱寡歡的萬斂行也來湊熱鬨,“哪隻最厲害呀?”
“小爺爺,這隻小的最厲害,你來試試。”
程攸寧把鬥蛐蛐的小棍遞給了萬斂行,萬斂行也趴在地上玩了起來。
“呦,還真是這隻小的厲害呀。”
程攸寧說:“這隻養了很久了,是爹爹他們進山打獵,我在山腳下抓的呢,那次打獵,四娘也在。”
提起魯四娘,萬斂行就想起葛東青,這人和隨命去了末春縣建鐵場煉鐵,這一去也兩個多月了,從每次信上的內容看,鐵場建的順利,葛東青的心情也是一片大好。
這時突然刮起了一陣風,程攸寧小耳朵一豎,蹭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手舞足蹈地說:“我師父回來了,我師父回來了。”瞬間程攸寧也隨著這股風卷了起來。
萬斂行也意識到是隨從回來了,他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拍拍手上的灰。
很快隨從就抱著程攸寧站定在了萬斂行的麵前,“侯爺,我隨從都累成狗了,您好清閒呀,都趴在地上和小孩玩起蟈蟈了。”
萬斂行見出門幾個月的隨從回來了,臉上是抑製不住的笑容,他好幾個月前就想隨從了,可惜這人遲遲的不回來,“不是蟈蟈,我玩什麼蟈蟈呀。”
“那是什麼?”
“蛐蛐,是蛐蛐。”
“蛐蛐和蟈蟈能有多大的區彆。”
“區彆大了,都不是一個物種,走進屋說話。”
隨從說:“貨到門口了,您不去看看嗎?”
萬斂行說:“我派你出去好像不是乾這個吧。”
隨從卻說:“順帶手嗎,順帶手就順了點,啊不對,順帶手捎回來點貨回來,不捎就白不捎,我也是有規矩的,出遠門不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