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躍騰?”王平長心中一驚,都說沙躍騰的大兒子是冷麵小將,這他媽也太冷了點了吧。
“正是。”沙躍騰冷冷地回應道,聲音中沒有任何的感情和抑揚頓挫。
王平長原本以為還需要一番激烈的喊話和鬥狠才能開戰,看來遇上這個冷臉的人全都省了,打就完了。
隻聽雙方戰鼓齊鳴,每一下都敲擊在了戰士的心頭,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很快他們也會衝向這片戰場,與敵人廝殺決一死戰,隨著鼓聲的節奏越來越快,戰士們內心深處的鬥誌也被激發了出來,他們死死地盯著戰場上的沙躍騰和王平長,這是雙方兵馬裡麵比較強的將領了,他們是勝利預示著會給這場戰爭帶來極大的希望。
王平長和沙躍騰在空中交彙的眼神,瞬間化作一股利器刺穿對方,雙方突然齊聲爆喝,兩匹戰馬朝著對方飛馳而去,隆隆作響的馬蹄卷起地上的塵土,一柄銀槍劃破天空朝著王平長刺去,絕非等閒的王平長的槍已經擋在了空中,兵器相撞發出了刺耳的聲音,刺激這人的心弦。
這場激烈的對決隨著兩個人的槍法打的難舍難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一股緊張的氣氛在戰場上彌漫開來,因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這場對決才剛剛開始,很快這裡即將有上萬人的一場生死大戰。
旗鼓相當的兩個人奮力打了十幾個回合,難分高下,毫不示弱的兩個高手都掛了彩,不過從他們兩人打得難解難分身影可以看出,他們誰也不服誰,最後雙方都決定暫時停戰,各自回去琢磨對方的槍法。
“哥,我就說這人十分狡猾吧。”
沙躍騰的肩膀被王平長刺了一槍,還在滴血,不過這點小傷對他們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他們早已習以為常,那個王平長也沒在沙躍騰這裡討到半點好處,他同樣也被沙躍騰的銀槍刺傷了,這時候也在包紮傷口呢。
沙躍騰道:“這人的招式之所以難以破解,關鍵在於他的槍法太快了,等會兒我再去會會他。”
此刻,在鬆春縣城外,有一支隊伍正在悄悄埋伏著,帶隊的不是彆人,正是隨影。他不斷地派手下出去打探消息,這會兒又回來一個。
隨影問道:“怎麼樣了,開打了嗎?”
“頭,早著呢,確切的消息很難打聽到,不過聽說雙方暫時停戰了,兩邊的部下實力相當,打成了平手,真要打起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呢。”
隨影道:“那咱們繼續在這裡養精蓄銳。”
隨影身邊的一個人開口道:“頭兒,咱們這裡躲著做什麼呀,敵方才一萬人,我們若是要是去了,估計敵方不戰而退。”
隨影道:“你不知道上麵的指示,這仗早晚兩國都得打,就讓他們打吧。”
“我們不是侯爺派來的援兵嗎,我們就光明正大肚去城樓觀戰唄,藏這裡偷偷摸摸的像個啥?有損我們的軍威。要是在站在城樓上觀戰,關鍵的時候我們也好出手相救呀,在這裡算怎麼回事呀。”
“援兵也不是上來就支援的,都聽上麵的指示,上麵讓咱們怎麼做,咱們就怎麼做。”
“上麵,上麵不就是侯爺嗎,侯爺什麼指示呀?”
“該出手的時候出手,不該出手的時候就按兵不動。”
“欸,那還不是你說了算,咱們現在去得了,還能看看熱鬨。”
隨影頭上頂著一棵草,手裡握著一本兵書,就像一個軍師一樣,一本正經地道:“還不是時候,等沙廣寒大敗的時候我們在出現,那叫雪中送炭,我們的出現也更有價值。”
“這麼說沙廣寒這次肯定得損失了,他們也就三千人,根本守不住對方的一萬人。”
隨影道:“古往今來弱肉強食,彆的心我們不操,我算了,雙方交戰半個時辰我們再出現,一定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