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怎麼了,我們在太守府哪日不喝。”隨影不屑一顧地回答道。
沙躍騰大聲斥責隨影:“這裡是軍營,現在是在打仗,你難道你還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嗎?”
“哼,我看是你沒有搞清楚狀況吧,你爹不也在這裡喝酒嘛。”隨影冷笑一聲,用手指向在座的沙廣寒。
沙躍騰順著隨影手指的方向看去,他爹正在那裡坐著呢,悠閒自得地喝著酒,他剛才進來的時候隻顧著找隨影興師問罪了,根本沒注意到他爹也在桌上喝酒,沙躍騰怒氣衝衝地吼道:“爹,你怎麼帶頭喝酒啊?”
隨影道:“沙躍騰,你要是來喝酒的就坐下,不是來喝酒的就出去慰問那些傷兵去。不是我說你,沙躍騰,你這人不僅沒意思,主要是掃興。軍營裡麵有那麼多的事情要你管,你為什麼非管我們喝酒呀。再說了,這軍營裡麵也不禁酒呀,很多士兵腰間都掛著酒壺呢,上戰打仗誰不喝兩口壓驚。”
沙躍騰被氣的臉黑到不能再黑,他壓製著心中的怒火,道:“那能一樣嗎,喝幾口和喝醉酒能是一回事嗎?大家都喝醉了,敵人來偷襲怎麼辦?”
隨影卻不擔心,“你沒聽你爹分析嗎,這敵人絕對不會晚上來,你爹分析的條條是道你都忘了?”
這時沙廣寒出來打圓場,用兵之際他不能得罪隨影,不過他兒子說的肯定沒毛病,這個時候不是喝酒的時候。他不知道隨影的兵都在喝酒,他能在這裡也是和隨影說一下帶兵打仗的事情,如何應對敵人,如何四兩撥千斤,如何應對接下來的幾日,說來說去也都是為了打仗,因為他始終覺得隨影太嫩,還需要他教教。
“騰兒,你管好我們的兵,隨影的人隨影自己會管。”沙廣寒又看向隨影,“隨影,我也得說你兩句,現在還不是打勝仗慶祝的時候,讓大家小酌兩杯就歇息吧,明天還有一場勝仗要打呢。”
隨影倒是給沙廣寒麵子,他對身邊的人道:“彆讓他們喝了。”
“是,大將軍。”
沙廣寒聞言眉頭一皺,“隨影,不要讓你的人管你叫什麼大將軍,傳出去會給你們侯爺帶來麻煩。”
隨影嘿嘿一笑:“他們鬨著玩的。”
沙廣寒給他兒子一個眼神,示意讓他坐下,沙躍騰就乖乖的坐下了。
沙廣寒問隨影:“隨影,我記得你常伴侯爺左右,侯爺怎麼舍得把你派出來了。”
隨影又把懷裡的兵書掏了出來:“因為我懂兵法,所以我是不二人選。”他總想在彆人麵前顯擺一番,有本兵書就好像他真的會兵法一樣。
隨影的手下憋著笑,隨影能來,是萬斂行沒得選了,不然絕對不會放他出來打仗,這人不靠譜,今日若不是沙躍騰出城借兵,按照隨影的指揮,沙廣寒的人馬早就全軍覆滅了,此時這座城池也成了南部煙國的了。
沙廣寒繼續問:“我記得你們侯爺身邊有個不總露麵的人。”
“你是說隨從吧?”
“隨從是誰?”沙廣寒在心裡琢磨,怎麼這些人都是“隨”字輩的。
隨影一聽,反問道:“那你問的是誰?侯爺身邊的人可多了,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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