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汐看著玉華的樣子,有些哭笑不得,“你不害怕了?”
“打勝仗了我還怕什麼。”
尚汐真的不敢把從廳堂聽來的事情說給玉華聽,憑借她聽來的那短短幾句話,她就知道這事才剛剛開始,不過她想明白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活過一天算一天,她向命運低頭了,她認命了。
太守府上上下下都忙著為打勝仗回來的這些人接風洗塵,而遠在汴京的朝堂上,有一群人正在那裡忙著陷害他們。
正常情況下,沙廣寒打了勝仗,皇上應該高興才是,可是此時,他的臉色黑的要命,正聽他的寵臣們公然在朝堂之上搬弄是非,他不僅不去判斷這人說話的真假與動機,就單看他這張要喪國的臉,就知道讒言他都聽進去了。
“皇上,這鄒三多是福將呀,剛封他為奉營的都尉,奉營就連續打了六次勝仗。”
“賞吧,擬旨。”
一個耿直的大臣站了出來,他本不想插嘴,但是作為堂堂的禮部侍郎,他忍不下去了:“皇上,這打勝仗是沙廣寒的功勞,與鄒三多鄒都尉沒什麼關係,再說,這個鄒三多還沒到奉營呢,他一沒出人,二沒出力,這功勞怎麼能落到他的頭上呢,要賞也得賞賜沙廣寒沙副將呀。”
“沙廣寒他手裡有幾個兵呀,就他現在手裡的一千多人能打仗嗎,還不是那個萬斂行的護衛出的力。”說話的還是剛才那個奸佞的大臣,這人顯然跟鄒三多是一夥的。
這個耿直的禮部侍郎又道:“這能怪沙廣寒嗎,他手裡沒兵是因為什麼啊,還不是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進諫,讓奉營削減兵力,那是兩國重要的關口要道,區區三千五百人,能守住嗎,這敵人能攻打鬆春的關口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李侍郎,你這是在怪罪皇上的決策不正確嘍,按照你的意思,就應該讓沙廣寒擁兵自重唄?”
“臣不敢,但是沙廣寒有沒有擁兵自重你我都不清楚,我想三千多人還沒你家的護院多吧,這也能叫擁兵自重,你這實在是誇大其詞言過其實了,這跟誣陷沙廣寒有何區彆,沙廣寒戍守邊疆已經八載,大大小小的仗打了無數,現在活生生給他扣了一個擁兵自重的罵名,與其這樣誣陷他還不如說他要造反呢。”
“大膽李侍郎,我看你和萬斂行是一夥的,你竟然質疑皇上的決策,皇上乃是九五至尊,真龍天子,皇上想封賞誰就封賞誰,想貶誰就貶誰,輪不到你這個禮部侍郎插嘴。”
“我一個禮部侍郎都插不上嘴了,那更輪不上你,總之,依老臣之見,要賞賜也得賞賜沙廣寒,這功勞該是誰的就是誰的。”
喜歡傻子成精了,她會說話了請大家收藏:傻子成精了,她會說話了更新速度全網最快。
喜歡傻子成精了,她會說話了請大家收藏:傻子成精了,她會說話了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