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0章 沙廣寒的夫人趙氏(1 / 2)

唯一能讓他囂張起來的就是如今他是這裡的都尉,有這個官銜護身,這裡的人馬就任由他調遣,所以他剛到此地,就開始對沙廣寒指手畫腳頤指氣使,沒有一點客氣的意思。

更荒唐的是,他的人為他在軍營裡麵擺起了慶功宴,還來個犒賞三軍。

看著戰士們白日裡就喝起了大酒,沙廣寒的兒子沙躍騰出現了,冷冷地開口道:“鄒都尉,戰事還沒結束,現在就開始飲酒作樂了?”此話一出,喧鬨的軍營裡麵瞬間就安靜了。

然而鄒三多身邊的那些親信紛紛露出了不屑的眼神,其中還有一個人嗤笑一聲,絲毫不把沙躍騰放在眼裡,他輕佻地開口道:“你就是沙廣寒的兒子吧,彆不知天高地厚,你爹沙廣寒如今已不是這裡的都尉了,這裡如今姓鄒不姓沙,你爹沙廣寒都不敢對我們鄒都尉指手畫腳,你算個什麼東西。你們姓沙的最好擺清自己的位置,以後在我們鄒都尉麵前,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彆說,彆還拿這裡當你家,是龍你給我盤著,是虎你給我握著,你要時刻記著這兵權在我們鄒都尉鄒大人的手裡。”

麵對自己的下屬說話如此的囂張,飯桌上的鄒都尉也沒有要阻攔的意思,樣子是十分地傲慢。說明他下屬的態度就是他的態度,他們都沒有去正視這對父子,他們的輕視與不屑,無疑是給坐在一旁的沙廣寒來了一個狠狠的下馬威,意思是讓他認清自己的處境和地位,這裡以後是他鄒三多的了,不是他沙廣寒父子的了。

沙躍騰沒把對方言語的不敬和挑釁放在眼裡,他再次出言相勸:“不管這裡以後聽誰的,這軍營裡麵也不可以喝酒,這南部煙國的大軍隨時能打過來,大家要時刻準備應戰。”

“有我們鄒都尉在,怕什麼,你沒見到皇上的聖旨嗎,上麵明明白白的寫著,我們鄒都尉是副將。”說話依然還是鄒三多的部下。

沙躍騰發出一聲冷哼,聲音中充滿了輕蔑與挑釁,隨後他眼神變得犀利,麵色陰冷,幽幽地地開口道:“你們的心裡一點數沒有嗎,你們參與打仗了嗎?鄒都尉是怎麼稱為福將的?這仗分明是我爹打的好不好,你以為這功勞還真是鄒都尉的嗎?”

“哼,你是質疑我家鄒都尉,還質疑皇上,皇上說我們鄒都尉是福將就是福將,你是想造反嗎。”沙都尉的部下一掌拍在了桌子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而沙廣寒早就不想在這裡陪著新任都尉鄒三多喝酒助興了,他厭惡至極,他坐在這就像給小醜一樣,長鄒三多的勢氣,滅自己的威風。就在沙躍騰要發火的時候,他猛地站起身拉住了他的兒子,二話不說就朝著外麵走去。

回到他們自己的大帳,沙躍騰憤恨地說:“這些人簡直欺人太甚。”

沙廣寒拍拍他兒子的肩膀安慰道:“和他們生什麼氣,都是些鼠輩,成不了什麼氣候。”

“爹他們太欺負人了,我們死了那麼多的人,如今沒換來一句寬慰的話,這功勞好成為彆人的了,他們把我們當成什麼了?”

沙廣寒道:“兒呀,這皇上給他們撐腰,這功勞說是誰的就是誰的,你以後要謹言慎行,彆讓他們抓了把柄,一但有了把柄,他們就會添油加醋地往上稟報,皇上雖然不信任我們父子但是還不至於直接弄死我們,不過這個鄒三多就不一樣了,他想置我們於死地,他之所以犒賞三軍,那也是為了拉攏人心,想把爹的人變成他的人。”

“爹,那些糧草,還有他們犒賞三軍的酒肉,都是爹爹在萬斂行那裡低眉折腰借來的,如今卻便宜了他了。”

沙廣寒又拍拍他兒子的肩膀道:“兒呀,切莫心浮氣躁,你我父子隻需靜觀其變。軍餉就那麼多,以後讓他自己想辦法吧,我不會拿借來的銀子給鄒三多招兵買馬備糧草。”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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