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隨心開口了:“侯爺,你這孫兒是哪位先生教出來了,這孩子才幾歲呀,知道的可不少,都知道色心色膽色胚了。”
這回輪到黃塵鳴尷尬了:“家師不才,沒能教好學生。”
“我嘞個天,萬家的小少爺竟然讓一個和尚給當先生,這是要和侯爺一樣嘛,從小就培養清心寡欲嘛。”
這時悶頭吃飯的隨從開口了,他一直以來都看不上黃塵鳴,起因是因為萬斂行院裡的兩棵參天大樹被黃塵鳴給鋸了,這件事他始終耿耿於懷,其次是黃塵鳴老在萬斂行麵前裝好人,萬斂行還很聽黃塵鳴的話,時常對黃塵鳴露出欣賞的眼光,隨從看不慣,前幾日就因為他看不慣黃塵鳴,還因為程攸寧的事情兩人拌嘴了幾句,所以,現在有人擠兌黃塵鳴,他肯定要插嘴兩句。
“哈哈哈哈,你們在這裡深山老林裡麵知道的太少了,這個黃塵鳴可是咱們侯爺的心腹,走到哪裡都要帶到哪裡,就差搬到侯爺也的隔壁睡了。”
“侯爺的隔壁不是睡的你嗎?”
隨從聳聳自己受傷的肩膀,似笑非笑地說:“隨命都要失寵了,我算什麼呀,侯爺都要跟他參禪念佛了。”
隨心不信:“這就是個假和尚,還念什麼經呀,侯爺哪能受了那玩意呀。”
“錯,你們要是這樣想就大錯特錯了,彆人念的經侯爺不聽,黃大仙念的經侯爺就愛聽,還美其名曰他念經能治病,有一次侯爺的頭都要疼炸了,郎中都沒什麼好辦法,黃塵鳴去給侯爺念了半個時辰的經文,你們猜怎麼著?”
“怎麼著?”
“怎麼著?”
“咱們侯爺神奇地當場好病了,還嚷嚷餓了,吃了一大碗的麵條子。”
這時隨膽開口了,“這麼神,那這個黃大仙彆放他走了,讓他在我們這裡當個軍醫,再有人受傷就讓他念經。”
隨從氣的開始罵人:“隨膽,你怎麼還跟過去一樣,虎了吧唧的,你還真以為黃大仙能治病呀,他就能蠱惑咱們侯爺。”
“蠱惑人心?”
“對,他弄的我都沒地方待了。”隨從把是自己的手臂往起一擼,一片巴掌大的傷疤出現了。
“呦,你這傷是什麼時候弄的,這是燙傷吧?”
“哼,也不知道這個黃大仙和侯爺說什麼了,前段時間把我打發出去三四個月,讓我去鐵廠學藝,我是能學藝的人嗎,你看把我燙的。”
隨心問:“你除了出去搞錢,也乾不了什麼正事呀,侯爺怎麼把這樣重要的事情交給你了呢,侯爺手底下又不是沒人了。”
隨從指著黃塵鳴道:“就是這人挑唆的,不然侯爺也不能把我打發出去三四個月,這人心機太深了。”
“好呀,我們和侯爺都是生死之交,這人竟然敢離間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
萬斂行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要跳起的隨膽,“彆聽隨從挑撥離間,把他派出去幾個月是我的意思,和塵鳴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時黃塵鳴起身對萬斂行道:“侯爺慢慢用膳,我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