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長一看出來的這人竟然是剛才與他對罵的那人就笑了起來:“你們鄒三多沒人了還是你們大閬國沒人了,讓你出來送人頭。”
“少說廢話,看槍。”
三個回合下來,這人就被王平長重傷了,王平長對著城樓上的人喊道:“出來一個身手厲害跟我過招,彆弄這三腳貓工夫的出來浪費時間。”
這個時候鄒三多又開始不要臉了,他對李都元和宋保康道:“李都尉,宋都尉,你們兩個該出出人了吧,兩個了。”
李都元道:“你的臉皮比這城牆還厚吧,一會兒打仗的時候,你若是能帶著你的兵先衝出去,我就派我的部下出去應戰。”
這時柴州都尉宋保康回頭掃視了一眼他們城內的人馬,麵色一凜,“鄒都尉,左邊是我的人馬,右邊是李都尉的人馬,你的人馬呢?怎麼還沒到?”
見鄒三多不說話,柴州都尉宋保康趕緊對自己身邊的人道:“去鄒都尉的大營看看究竟。”
他們三路人馬都在不同的大營,因為這三個人不合。
群羊郡的都尉李都元拔出了腰間的刀,架在了鄒三多的脖子上,問道:“你的人馬呢?我們替你看守關口,難道還要看守你的人馬嗎,說,你的人馬去了哪裡?”
腦袋掌握在彆人的刀下,鄒三多也不敢造次了,他隻能說實話,“夜裡派出五千去了奉營。”
“這個時候,你把人派去奉營做什麼?”
“萬斂行對我不敬,我懷疑是他窩藏了沙廣寒,所以我帶人去他們家裡搜。”
“萬斂行怎麼對你不敬了,你不過是個郡丞,還是個手裡沒什麼兵的郡丞,人家是萬信侯,你分不清大小王嗎,人家萬斂行的家丁都比你的兵多,你跟人家耍橫,人家萬斂行都沒正眼看過你吧。我真不明是誰把你扶上馬的,就你這樣的也配當奉營的郡丞?奉營的鬆春關比我群羊郡的邊關還要難守,八年了,沙廣寒這這裡的城池守的固若金湯,皇上這麼聽信了你們這些人的讒言了。你先是針對沙廣寒,後又針對萬斂行,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首要的任務是什麼,是守住鬆春關口,不是你自私自利爾虞我詐的時候,說,你的人馬什麼時候回來?”
“我不知道,估計要把萬斂行的家搜了才能回來。”
李都元氣的直磨後槽牙,“鄒三多,你貪欲太重,萬斂行是有錢,但是也不是你鄒三多的呀,百姓的錢財你據為己有,萬斂行的錢財你也敢惦記,萬斂行是什麼人,他的錢能拿出來給奉營修水利,能給奉營的百姓建工廠,就是不會給你花。”
不知死活的鄒三多道:“那不一定,現在是打仗的時候,他萬斂行該出點銀子,我聽說,沙廣寒這兩年的軍餉都萬斂行出的,所以我懷疑他窩藏沙廣寒那個罪人也不是不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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