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孩突然站在城牆上,還真讓王平長吃了一驚,“哪來的小娃娃呀,膽子還不小。”
程攸寧反問:“
“哈哈哈哈,我你可能不認識,我乃是南部煙國大將軍的部下王平長,你是誰家的小兒,敢在此向我問話。”
程攸寧有樣學樣,不卑不亢地開始自報家門:“我乃是萬斂行的侄孫程攸寧,萬斂行是我的小爺爺。”
“噢,原來萬斂行是你的小爺爺呀,你為什麼要用包子偷襲我。”
“因為你罵我小爺爺是孬種草包。”
“噢?你這是為你小爺爺打抱不平來了呀,我們南部煙國的大軍兵臨城下,你小爺爺的遲遲不出來應戰,你小爺爺不是孬種草包是什麼?”
“你個狗東西,看來我剛才教訓你教訓的還不夠,吃我一彈弓。”王平長還沒反應過來,程攸寧就一彈弓打了出去,然後是接二連三的彈珠打在了王平長的身上,還有兩顆打在了王平長的臉上,隻見王平長吃痛,調轉馬頭就跑了。
程攸寧大喊一聲:“你個孬種草包,你哪裡跑?”說話間程攸寧就要跳下城樓追王平長。
隨行眼疾手快的薅住程攸寧的衣服,把人給薅了回來。
程攸寧的小腿還在空中拚命地等著,發現是被人拽住了,嚷嚷道:“隨行你乾嘛,我要乘勝追擊,好好教訓教訓王平長那個狗東西。”
隨行道:“小少爺,你可消停一會吧,這是打仗,不是出來玩,對麵的可是敵人。”
“我要給我小爺爺出氣,你沒聽見那個王平長在罵我小爺爺嗎,他罵我小爺爺是草包,是孬種,繡花枕頭,我今天不能饒了他,我必須打到他口不能言,身不能行。”程攸寧急的直蹬的腿,但是隨行就是不鬆手,程攸寧隻好向萬斂行求助:“小爺爺,快讓你的隨行放開我,我去給你出氣。”
萬斂行看程攸寧那個小樣樂在其中,他十分欣慰地說道:“好乖孫都知道護著小爺爺了,小爺爺沒白疼你,不過,就你那小彈弓,唬不了人的。”
程攸寧道:“那也不能這樣讓他罵小爺爺呀,你看看,他媽又來一個人,又開始在
了,弄一個小娃娃出來搗亂,你們這簡直是羞辱我們南部煙國,想拖延時間想點好法子,彆弄個小娃娃出來,我們堂堂的南部煙國還不至於對你們的小娃娃動手,你們若是再沒膽量出來應戰,那我們可就攻城。”
看城樓上的人沒什麼反應,這人非常的惱火,又開口繼續罵,也是激將法,不過這次激的不是萬斂行的人,而是柴州都尉宋保康:“萬斂行是個草包慫貨,城樓上的宋都尉不會也是草包慫貨吧?萬斂行的人不下來,宋都尉的人也不下來?宋都尉,你不會吃了敗仗也成了慫包吧?”
宋都尉在上麵看不下去了,“侯爺,你要是沒有應敵的策略,我派個人下去和他比試比試,拖延拖延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