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哪個,就是給公主剃頭的那個變態。”這人隻需看一眼就能讓靈兒記一輩子。
灼陽公主仰頭望著房梁,“好像真是他。”她仗著膽子說:“你下來跟我說話。”
隻見隨從飄飄攸攸地坐在了灼陽公主對麵的椅子上,一點擅闖皇宮的自覺都沒有,開口就指使人灼陽公主,“烤鵝太膩了,讓人給我泡一壺熱茶。”
萬斂行的人,或者是打著萬斂行名號的人,灼陽公主都會厚待,二話不說讓她的丫鬟靈兒去給泡茶,還囑咐靈兒道:“彆向外人亂說。”
靈兒心有餘悸地點點頭,然後出去給隨從泡茶去了。
灼陽公主問還在吃燒鵝的隨從:“侯爺……他好嗎?”
隨從的臉上看不出喜怒哀樂,隻是點點頭。
灼陽公主不信,又試探地問了一句:”侯爺……真的好嗎?“
“天高皇上遠,沒人管沒人說,每日吃香的喝辣的,一群人圍著他轉,他肯定好呀。”
“侯爺去了奉營以後,有沒有提起我呀?”
隨從搖搖頭,斬釘截鐵地說:“沒提過,至少我沒聽過。”
灼陽公主瞬間失望地想大哭,剛咧開嘴,隨從就不耐煩地說:“你少在我麵前咧咧,不然我走了,茶我也不喝了。”
“你彆走,你彆走,我不哭了。”灼陽公主竭力地挽留他,是因為想從這人的嘴裡得到更多關於萬斂行的消息。“我這心裡就是難受,萬斂行怎麼能提都不提我呢,他這是要把我忘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算什麼呀,我隨從跟著萬斂行多少年了,他現在估計都不認識我隨從是誰了,上哪裡還能記得你灼陽公主呀。”
灼陽公主見這人的語氣不善,有點為自己打抱不平的味道,於是繼續盤問:“你不給萬斂行做事了?”
“哼,找到了更有用的人,他就不需要我了,讓我滾蛋。”
灼陽公主露出了同情的眼光:“那你豈不是和我一樣慘。”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和你不一樣,我是為萬斂行做事,你是專門坑萬斂行,我離開是因為我沒有彆人重要,我在他眼裡隻是失去了價值,而你是愛而不得的笨蛋,所以咱倆可不是同病相憐。”
灼陽公主聽了扁扁嘴,他承認這人說的沒錯,他就是一個笨蛋,把所有的事情搞的一團糟,最後她還是皇宮裡麵的灼陽公主,而萬斂行不在是他父皇身邊的紅人,不但失去了他父皇的庇護,還被派去了奉營,這些都是拜他所賜,她確實連續坑了萬斂行兩次,兩次都足夠致命,她不想解釋,她直響知道萬斂行過的好不好,是不是真的要舉兵造反。
“那你離開萬斂行之前,他有沒有說要造反?”
隨從對灼陽公主的話嗤之以鼻,“誰要造反還能四處的宣揚呀?造反都得密謀,我怎麼知道他有沒有密謀。”
灼陽不信,“你不是他的心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