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汐點點頭，不言不語地跟上了。
走出去十幾米開外，萬斂行問：“怎麼看你悶悶不樂的。”
尚汐捏捏自己的臉，擠出了一個笑容，說道：“沒有呀，我心情不錯。”
萬斂行側頭看了一眼尚汐道：“還說心情不錯，你這臉都成了苦瓜了，到底怎麼了？我看那個比較能說的玉華也板著一張臉，鐘絲玉也低著個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就那個韓念夏看著還比較正常。你們幾個女子不會在馬車上吵架了吧，跟小叔說說，你們幾個誰吵贏了？”
尚汐無奈地把臉一嘟囔，“小叔，這都是那個韓念夏弄的。”
“韓念夏？她吵贏了？”這有點出乎萬斂行的意料了。
“哎呀，不是，小叔，你不了解這個韓念夏，她這張嘴說出的話能殺人於無形。”此時的尚汐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你們三個都沒說過她一個？絲玉不善爭辯我能理解，你也不行，那個玉華不是嘴特厲害嗎，她也不是韓念夏的對手？”
尚汐不吱聲了，心想，這不就是因為這人是萬夫人的侄女嗎，不然長了這樣一張說話不過腦子的嘴，誰能跟她一車，聽她揭短呀。
萬斂行道：“你們三個被韓念夏那個小丫頭給治的一個個跟霜打的茄子一樣，都是慫包，平時的本事都哪裡去了？”
尚汐無奈：“小叔，她雖然說話都是無心的，但是她的嘴可……可……”尚汐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韓念夏的這張嘴。
“可刁了？”
“不是。”
萬斂行道：“那是舌戰群儒的那種厲害？要是這樣，我讓你葛叔去會會她。”
尚汐猛勁地搖搖頭，“千萬彆讓我葛叔去，我葛叔去了會當場陣亡，死的一定是最慘的那個。”
萬斂行手裡的扇子刷地一聲展開了，“那你說說，她說你們幾個什麼了，至於你們幾個都悶悶不樂的。”
尚汐道：“她說玉華，‘你不生難道彆人就不生嗎，你生出來難道彆人也生不出來嗎’，小叔你看這話傷人不傷人，玉華就這一個不生養的毛病，她就信手拈來的揭玉華的短，玉華怎麼受的了彆人說她這個，說她不生養比罵玉華一頓的問題都大，玉華眼淚當場就掛在眼圈上了。”
萬斂行點點頭，“這嘴是夠毒的，那她說你什麼了？”
“嗬嗬，說我是棄婦，是糟糠之妻。”
“何出此言呐。”
尚汐道：“還不是程風出去賣貨遲遲不回來，她說程風信上寫的想家和貨還沒賣完都是假，是用來蒙蔽我的。”
“程風為什麼要蒙蔽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