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汐道:“到底什麼情況呀,五哥知道嗎?”
五嫂點點頭。
尚汐問:“到底是不是我五哥的呀?”
玉華道:“人家這是懷胎沒超過三個月,不敢聲張。”
尚汐心裡的大石頭終於落下了,“還有這說頭?嚇死我了,我就說我五哥和五嫂都是本分之人。”
五嫂說:“所以我想趁著侯爺這次祈福去給侯爺磕幾個響頭,給孩子祈祈福。”
尚汐一聽,荒謬至極,出言阻止道:“你和我五哥都彆出門了,你這肚子裡麵的寶寶月份小,坐馬車奔波兩日,後果我可負不起,還是老實在家待著吧。”
這時五哥把麵端來了,“要不我去吧,讓你五嫂在家,給孩子祈福,我去也是一樣的,不就是給侯爺嗑幾個頭,念叨念叨嗎,那些我也會。”
尚汐真想說拜萬斂行就是無稽之談,可惜她不能戳穿祈福就是個桄子,收攏民心才是真的。她思慮再三說:“侯爺就在末春縣,要不晚上你們跟著我回去,想磕頭當著侯爺的麵嗑兩個得了。”
玉華附和道:“我看這個辦法好。”
五哥道:“那可不行,這侯爺是萬人敬仰的大人物,可不是我和你五嫂說見就能見的。”
尚汐道:“我給你們安排一次偶遇。”
五哥連忙擺手說:“更不行,我和你五嫂不是攀高枝的人,侯爺現在是什麼身份啊,大家誰不想見侯爺呀,我和你五嫂可不搞這特殊。”
尚汐道:“這樣,等過幾日侯爺忙完政務,我把他騙來。”
“啊?這更不行吧,尚汐,你可彆為了我和你五嫂亂來。”
尚汐道:“你就彆管了,我肯定能把人給騙來。”尚汐心裡想的,不就是為了給萬斂行磕個頭嗎,這事應該不難。但是她更想說的是,生孩子要靠你們兩口子如何安胎保胎,跟拜不拜萬斂行沒有半點關係,這就是迷信,萬斂行哪有那等的本事。“
而在洪府的萬斂行打了一個噴嚏,他在心裡嘀咕著:誰念叨我了。
他這次來洪府,洪轍開對他的態度可比上一次給程攸寧和洪久同訂親的時候還要熱情。這人從最開始對萬斂行的厭惡憎恨最後到對萬斂行的敬仰和佩服。他自己都驚訝於自己態度的一點點改變。不過此刻他是發自真心欽佩萬斂行,所以才會給萬斂行送去邀請帖,為萬斂行大擺筵席,此刻他的一家老小上下齊整整地站在門口迎接。
洪轍開對著萬斂行雙手抱拳,舉過頭頂,溫文爾雅地說道:“許久未見,侯爺彆來無恙。”
萬斂行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托奉營百姓的福,一切都好,洪大人近來如何?”
“侯爺委以罪人重任,罪人常恐不能勝任,夙興夜寐,日複一日,帶著工人堅持不懈地興修水利,如今收效甚微,隻解決了末春縣百姓的吃水問題。”
洪轍開的樣子十分的謙卑,萬斂行伸手扶了他一把,“洪大人何必如此自謙,末春縣的百姓能喝上水洪大人功不可沒,同時你也為本侯解決了一大心病。興修水利是個大工程,也是慢功夫,這以後還要繼續仰仗洪大人呐。”
“多謝侯爺賞識罪人,不過這些都是罪人應該乾的。”
麵對洪轍開如此謙卑的樣子,萬斂行道:“洪大人是給我萬斂行和奉營百姓做事的,不是給大閬國的皇上做事。你在皇上眼裡是罪臣,但是在我眼裡你是功臣,所以洪大人以後不可以罪人自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