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席上的天明看到這一幕,眼中露出難以置信的光芒。他從未想過,我竟然還隱藏著如此強大的力量。
我的攻勢越來越猛烈,金色的劍光如同一道道流星劃過天際,絢爛而致命。文清的棍影在金色劍光的映襯下,逐漸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就在這時,我驅動著幻影天穹突然高高躍起,靈羊劍上聚集所有的力量,一劍劈下,帶著開天辟地之勢,直指文清的頭頂。文清瞳孔一縮,他知道這一劍的威力,如果硬接,後果不堪設想。
然而,文清並沒有選擇逃避,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然,棍子在手中快速旋轉,形成巨大的旋風,迎向劈下的靈羊劍。
"轟隆!"一聲巨響,劍光與旋風在空中碰撞,產生巨大的爆炸,整個決鬥場都被這股力量震撼。
爆炸的塵埃漸漸散去,露出了文清略顯狼狽的身影,他的衣衫破碎,露出上半身,我清楚地看見他的胸前後到處是傷痕。
他嘴角帶著血跡,但眼中依舊燃燒著不屈的火焰。
而我的幻影天穹,也在這一擊之後,緩緩消散在空中,化為點點金光,回歸到我的體內。
我再也承受不住,跪倒在地,文清興奮地大喊:“假以時日,你必定會比我更強,所以我不允許你活著。”他說著拿起棍子劈向我,而我卻再也沒有能力反擊或防守。
我絕望地閉上眼睛,心裡默念:爺爺,對不起……
耳邊又傳來那些群眾的謾罵:“垃圾就是垃圾,文清大人給我殺了他。”天明也早已泣不成聲,但這些已然不那麼重要。
在棍子要接觸到我的瞬間,我體內突然迸發一股力量,一掌將文清震飛,他不可置信的吼道:“不可能,你體內明明已經沒有任何力量在流動。”
我也非常疑惑,看向自己的雙手。就在這時,我腦中響起一道聲音:“主公做得很好,接下來,吾替汝收場。”
“是羽澈軍師!”一句話在我心裡蹦出來。
隨著羽澈的話音落下,我的身體便不受我的控製,但意識卻還存在。
羽澈軍師的聲音在我腦中回響,他的智慧和力量通過某種渠道傳遞到我的身體中。我感到一股力量在我體內湧動,那是羽澈的力量,深邃而強大。
我緩緩站起身來,麵對著文清,眼中閃爍著不屬於我的光芒。文清從地上爬起,他的眼神中充滿震驚和警惕,顯然他能感受到我身上發生的變化。
“這是怎麼回事?不過現在的你也是窮途末路。”文清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我沒有回答,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身體由羽澈軍師操控。他通過我的身體,展現出驚人的戰鬥技巧和力量。
羽澈軍師操控著我,輕輕一揮手,靈羊劍再次出現在我的手中,劍身散發出淡淡的白色光芒,那是羽澈力量的顏色。
文清見狀,知道不能再有絲毫保留,他深吸一口氣,全身的內力瘋狂運轉,棍子上的光芒也變得更加耀眼。
然而,羽澈軍師的戰鬥智慧遠超文清的想象。他操控著我以一種看似簡單卻蘊含深意的劍法,輕鬆化解文清的攻勢。每一次劍棍相交,都讓文清感到一股巨大的壓力,他的棍法在羽澈的劍法麵前,顯得笨拙而無力。
觀眾席上的天明和其他觀眾都驚呆了,他們從未見過如此精妙的劍法,每一劍都仿佛蘊含著天地至理,讓人無法捉摸。
文清的臉上露出絕望的神色,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戰勝眼前的對手。羽澈軍師的每一次攻擊都精準無比,直指他的弱點,讓他無處可躲。
終於,文清的棍子被擊飛,他整個人也被震得倒退數步,嘴角溢出鮮血。
羽澈軍師沒有繼續追擊,而是收劍而立,淡淡地說道:"你已經輸了,退下吧,否則你將身首異處。"
文清沉默了片刻,最終低下了頭,承認了自己的失敗,對著裁判說道:"我輸了。"
“主公,吾且恢複一下,接下來汝收場即可。”隨著羽澈軍師的力量緩緩退去,我感到自己的身體再次恢複了控製。
我深深地吸一口氣,心中充滿了對羽澈軍師的感激。
同時,裁判大聲且急速宣布:“恭喜江少俠達成五連勝的同時擊潰了本決鬥場有史以來最強大的人,文清!”
“這語速未免有點太快了吧?”我無語道。這時,我餘光瞥見文清一臉不甘且憤怒,他緩緩的走下決鬥場,離開時一聲不吭。
我搖搖頭,畢竟我斷了他三百多場連勝,換誰來都會覺得不甘。隨後,我走向裁判,對他說道:“可以把天明的父親放出來了吧?”
裁判聞言,麵露難色,正欲開口,卻見一名身著華麗長袍的老者和一名中年男子匆匆步入決鬥場,全場瞬間靜默。
那位老者徑直走向我,沉聲道:“江少俠,天明之父之事,我已查明,實乃烏龍一場,一些不法分子做假賬,迫使天明欠債,才導致這樣。即刻起,我將親自護送天明父子團聚,並贈你一份厚禮,以表補償。”
言罷,他揮手間,一件鬥篷浮於我眼前,我愣怔片刻,但還是激動的收下。
見我收下,老者說道:“這件鬥篷可以隱蔽身形,隱藏氣息。至於我身旁的這位中年,就是天明的父親天亮。你待會兒帶他去見天明吧。”
我點點頭,老者隨即便自顧自的離開。天亮拉著我的手,謝道:“聽說你為了救我,去挑戰那個叫文清的家夥,真不知道怎麼報答你。”
我可承受不住老一輩的誇,便趕忙擺擺手:“你現在去見你兒子天明,就是對我最好的報答。”
“走吧,我就知道我兒子不可能欠債,那些不法分子真可惡。”天亮說著,一把攬住我的肩膀,和我暢談著前往休息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