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郡王側妃冷著臉淬了淮陽郡主一口。
“文昌侯府真是好家教啊,前有兒子寵妾滅妻,後有閨女勾搭男人。
我好好的兒子都被你閨女帶壞了。”
淮陽郡主氣得渾身發抖。
“你胡說,我女兒在家裡向來乖巧,分明就是你兒子欺負了我女兒。”
邊說邊怒不可遏地拍了謝巧玉一巴掌。
“你快說,是不是他欺負你的?”
謝巧玉踉蹌了兩步,臉色蒼白如紙。
她不敢相信心上人竟然將一切都推到她身上。
心碎神傷地看著蕭逸,哭著道“逸郎,你說過要娶我做你的世子妃的,你還說隻喜歡我一個人啊。
難道這些話你都忘了嗎?”
蠢貨,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怎麼能作數。
蕭逸皺眉,四周眾多打量的眼神讓他如芒在背,不耐煩地對謝巧玉道“胡說,分明是你幾次三番相約,糾纏於我。
昨夜也是你先約的我,然後又給我下了藥,我中了藥一時失去理智才會和你做下醜事。”
“你胡說。”謝巧玉尖聲打斷蕭逸。
她就是再傻也知道眼前的情形對她來說十分糟糕。
“明明是你寫信約的我,我沒有給你下藥,是你一見麵就抱著我,對我......”
她顫抖著捂住臉低聲哭泣。
“彆哭了。”淮陽郡主急切地拉住她的胳膊,“信呢?他約你寫的信呢?”
信?
謝巧玉臉色一變,期期艾艾地撲在淮陽郡主懷裡。
“信被我燒了。”
淮陽郡主一口氣差點上不來,沒有證據的話誰會信啊?
大殿內眾命婦們或嫌棄,或嘲笑的目光仿佛烈焰一般,燒得她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她咬著牙怒瞪蕭逸,“剛才的事大家都看到了,蕭世子彆想將屎盆子全都扣在我閨女身上。
今兒這事,不管怎麼樣,蕭世子得給我家一個交代。”
蕭逸臉色陰沉。
安郡王側妃哪裡能讓彆人欺負兒子,立刻怒斥淮陽郡主。
“什麼叫我們往你閨女身上扣屎盆子?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閨女若是好的,彆人想欺負也沒有門路。”
淮陽郡主狠狠淬了一口。
“我呸,你說我閨女是蛋,那兒子就是個蒼蠅,也沒好到哪裡去。”
“你兒子才是蒼蠅,你全家都是蒼蠅。”
安郡王側妃蹦著高,用手指著淮陽郡主罵了回去。
兩人猶如鬥雞一般,誰也不肯讓誰,眼看就要廝打在一起。
這時,外麵傳來內侍的聲音,“皇後娘娘駕到,攝政王駕到。”
秦皇後扶著宮女的手端莊優雅地走進來,身後是穿著親王冕服的蕭彥。
秦皇後威嚴的鳳目掃過殿內眾人,最後落在了淮陽郡主與安郡王側妃身上。
“何事如此喧嘩?”
淮陽郡主與安郡王側妃同時跪倒在地,同時喊道
“安郡王世子欺辱我女兒,求皇後娘娘做主。”
“謝家二姑娘勾引我兒蕭逸,做下淫亂之事,求皇後娘娘做主。”
秦皇後目光掃過衣衫不整的蕭逸與謝巧玉,氣得臉色鐵青。
“放肆,今兒是為陛下和太子登基祈福,你們在佛門聖地大肆淫亂,侮辱佛祖,讓佛祖如何庇佑陛下和太子?”
秦皇後指著蕭逸的手不停顫抖。
“蕭逸,你身為禁軍副統領,本宮讓你前來是護衛本宮以及各位夫人的安全,你看看你都乾了什麼?”
蕭逸臉色一白,連忙跪地辯解。
“娘娘恕罪,是謝巧玉她幾次三番糾纏臣,昨夜更是寫信約臣在此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