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愛她,她為什麼不愛我呢?”
說著嗚嗚咽咽又要哭起來。
蕭彥閉了閉眼,眼底寒光乍現。
“趙一鳴狎妓,公然違反朝廷規定,即可削掉其京西大營副統領一職。
來人,將他拖下去,重打五十軍棍,為他醒醒酒。”
“王爺。”幾個副將驚呼,卻不敢開口求情。
趙副統領可是自封地就跟著王爺,最初是王爺的護衛統領,後來一路護送王爺進京,做了京西大營副統領。
算起來真是王爺一手提拔起來的人了。
“還愣著乾什麼?即刻執行。”
副將對視一眼,立刻拱手應下,“是。”
趙一鳴被拖了下去,卻還在瘋瘋癲癲地發著酒瘋。
“凝香,我愛你啊,你為什麼不愛我?”
蕭彥眉頭皺成了川字,冷冷掃過整個校場。
“即日起,京西大營從上到下,但凡有狎妓者,軍法處置。”
所有人腰板一挺,喊聲雷動。
“是。”
蕭彥指著練武台一側的沈錚。
“他叫沈錚,從此刻起,由沈錚領京西大營副統領一職。”
眾人好奇地看過去。
哪裡來的白袍小將?
沈錚......
他還沒下場挑戰趙一鳴呢,躺著就贏了嗎?
忍不住小聲嘀咕起來。
蕭彥睇了他一眼,“嘀咕什麼呢?”
沈錚湊過去,小聲道“聽過這樣一句話,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於愛者,無憂亦無怖。
以前覺得這話挺扯,現在看來卻又覺得不無道理。”
蕭彥眉眼一片深沉。
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嗎?
連趙一鳴這般說一不二,粗中有細的漢子竟然都敗給了一個情字,為情癲狂至此。
何其恐怖。
再想想他的父皇和母妃,神情頓時陰冷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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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顧楠吸了口氣,倏然收回手指。
圓潤白皙的十指上冒出一滴鮮紅的血珠。
如玉拿出帕子為她擦去血珠,忍不住歎氣。
“王妃,要不還是我來吧,您從昨兒個到今日,已經紮了十幾次手指頭了。”
顧楠看著右手五根手指上,幾乎每一根手指都有針眼,不由尷尬一笑。
“許久沒做針線活了,有些生疏。”
如玉道“奴婢看您這兩日神思恍惚,夜裡也睡不安枕,是不是思念王爺?”
顧楠一頓,抬手輕輕拍了她一下。樂
“該打,竟然敢來打趣我。”
心頭卻有些黯然,她神思恍惚,確實是在想蕭彥的事。
她想等蕭彥回來了,還是要當麵和他談談。
如花興匆匆從外麵進來,“王妃,奴婢聽前院的人說王爺今日就能回來了。”
顧楠一怔,眼神乍亮。
“真的?”
如花點頭,“千真萬確,奴婢問了好幾個人呢。”
如玉笑眯眯地說“王妃您趕快繡,破的這道口子本來怎麼縫補都不好看。
您繡了這串花上去,既巧妙遮掩了縫補痕跡,又精致好看,王爺見了定然會喜歡的。”
顧楠雙眼晶亮,心中忍不住升起一抹期待。
吩咐如花,“你去前頭盯著,王爺回來了立刻來回我。”
她深吸一口氣,沉下心來接著繡花。
到了傍晚,如花來報,說蕭彥回來了。
顧楠心頭一跳,拿著為他縫補好的衣裳興匆匆地迎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