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聽到動靜,嚇得連忙跳起來,待看到謝恒時,臉色一白,連忙跪在了地上。
謝恒看清女子的麵容,不由異。
“玉蘭?你怎麼在這裡?”
玉蘭聲音輕顫,“雙婢見鬆字堂這裡還有剩下的蠟燭和炭火晚上偷偷來這裡偷偷取暖,世子恕罪。”
謝恒的目光落在桌子上的賬冊上。
玉蘭連忙解釋,“這是從前鬆雪堂的開支賬冊,也是前頭…….嗯,是清河縣主留下的。
雙姆在這裡取暖閒來無事,便字看看賬本,打打算盤,讓世子見笑了。
謝恒沒說話,伸手拿起賬冊翻看起來。
賬冊是顧楠身邊的丫鬟整理的,偶爾可以看到顧楠的一兩筆複批。
他忍不住伸手在那紅色的複批上撫摸了兩下。
玉蘭不知何時走到他旁邊,輕聲道“清河縣主應當是治家的好手,這賬冊收支分明,每一筆都記得很清楚。
且記錄的方法簡單明了,便是奴婢這樣鑫笨的人也能看明白呢。”
謝恒翻看看賬冊,眼中閃過一絲帳惆忽然想起顧楠嫁入侯府的這三年,不論是他的吃穿用度,還是侯府的支出,亦或是下人的管理,全都被打理得並並有。
尤其是銀錢方麵,顧楠怕他沒銀子在外麵失了顏麵,所以從不曾短了他的用度。
哪裡想如今,他花一兩銀子都要去看孟雲裳的臉色。
謝恒越想越難受,忍不住追問玉蘭“是嗎?你還從賬冊上看出了什麼?玉三道“雙婢還看出清河縣主是位善良天度的人,你看這一頁記載有個仆人老娘生病了,縣主還特地撥出銀子給他老娘治病。”
如今已經很少有人能同他聊起顧楠了。
謝恒不知不覺同玉蘭聊了許久,再看著麵前刻意裝扮過,與顧楠有兩分相似的玉蘭,隻得渾身莫名燥熱起來。
他自然不知道,早在他進來之前,屋裡就被玉蘭點上了催情的香料。
這是玉蘭從宮裡帶出來的香料,預備了好久,今日才總算派上用場。
謝恒一直不知道自己不行的事實,隻覺得自己很久沒有產生這種熱血沸騰的衝動了,當下就把玉蘭壓在了桌子上。
沒辦法,鬆雪堂早就被顧楠搬空了,床榻都沒了,唯一剩下的就是謝家以前就有的這張桌子。
這一夜,桌子晃湯了天半宿。
第二日一早,玉蘭就刻意打扮一番,起來去給孟雲裳請安。
還故意穿了昨日的那一套裝扮,隻是衣領低了點,故意將謝恒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跡露出來給她看。
孟雲裳幾乎要氣瘋了。
葉宗揚去文昌侯付的時候,孟雲裳正用最鑽刻薄的話在責罵玉蘭。
玉蘭被罰跪在廊下,一張臉紅腫不堪,一看便是被狠狼狠狼責打過。
孟雲裳正在氣頭上,聽葉崇揚說請她陪著安郡王妃去看眼疾,甚至連問去哪兒看都沒多問一句,隻丟下一句她要管教妾室,沒有空去。
安郡王妃想起女說的這個理由,再感受著眼前顧楠緊緊握著自已的溫暖的手,心中不由五味雜陳。
親生的女兒絲毫不在乎她的眼疾,反倒是顧楠一個外人,為自己跑前跑後,全程陪著自己看診。
若顧楠是她的南煙,該有多好啊。
顧楠並不知道安郡王妃心頭的想法,陪著她在回春堂找到了杜老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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