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了一天的路,竟是沒吃上幾口飯菜,這會子還真是餓得厲害了。”
顧楠眸光微閃,道“兒媳這就讓廚房做些飯菜端上來。”
說罷吩吋如玉去廚房安排。
太皇太後將手裡的佛珠放在小兒上,端起茶碗在手裡摩看。
“哀家都親自過來了,怎麼不見阿彥出來?他的傷還沒好?”
顧楠捏緊了手裡的帕子,沉思片刻,才開口道“母後見諒,王爺的傷有些嚴重,目前還不能下床..“放肆,袁家麵前你還敢撒謊!”
太皇太後臉色陰沉,揚手就把手裡的茶盞砸過來。
茶盞直直飛向顧楠的額頭。
戚靜靜反應迅速,拉著顧楠的胳往後一扯茶盞擦看顧楠的發絲飛過,摔在地上,發出應聲清脆的響聲,碎成了五六片。
太皇太後重重拍了下小幾,臉色陰沉地瞪著顧楠。
“放肆,哀家已經知道蕭彥根本不在清河,你還敢撒謊欺騙,真當哀家年老糊塗了不成?”
“顧氏,你給我跪下。”
顧楠心頭一沉,緩緩跪下來。
“母後既然已經知道王爺不在清河,就當知道王爺是奉太上皇指令出去辦差。
兒媳並非有意隱蟎母後,實在是怕母後知道王爺出去辦差心中擔憂,所以才隱蟎一二。”
她歎了口氣,一臉真誠地看著太皇太後。
“母後您知道主爺帶傷出去辦差,心中一定很擔憂吧?”
“你.…"太皇太後嘴唇動了動,到了嘴邊的話及時刹住了。
說自己不擔憂吧,顯得她這個嫡母不慈。
“袁家自然是擔憂阿彥的。”
顧楠兩手一攤,一臉無奈。
“您看您一知道此事就不顧自身安危,除夕之夜奔赴清河,若是路上出點什麼岔子,您的身子骨哪裡能受得住啊?兒媳並非有意隱滿母後,實在是為母後身體著想才乾方百計瞞下此事。
也不知哪個混賬東西轉頭就將此事告訴了母後,這分明就是不把母後的身體安危放在心上啊。”
題楠一臉嚴肅,“這種包藏禍心的好傻小人,母後一定要遠離才是。
不然傳揚出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母後就是這樣的人呢。”
太皇太後…你罵誰包藏禍心呢?“這麼說,哀家還得感謝您的隱滿呢?”
顧楠徑直站起來,神色淡定從容。
“道謝就不必了,都是一家人,兒媳為母後身體著想也是應該的。”
身。
去。
太皇太後氣得嘴唇發顫,剛想嗬斥顧楠沒有她的命令,竟然擅自起卻見顧楠走到口,接過了如玉送過來的食盒,親自給她擺飯。
她抿著嘴唇,想起自己今天過來的目的,將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等顧楠擺好飯之後,她掃了一眼桌子上的飯菜,這人一上年紀啊,眼神也不好了,竟連菜都看不準了,顧氏,你過來親目伺候家用膳。”
話音一落,屋裡的安郡王妃和戚靜靜都變了臉色。
雖說兒媳婦應該孝順公婆,公婆用飯,兒媳要站在一旁布菜。
但大都是新人剛成親第二天,婆婆給兒媳立規矩時才會如此做,過後再這樣做的人很少。
太皇太後這不是擺明了要磨顧楠嘛。
ps二更在十點左右,我要說兩句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