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若不能以美貌和身材留住自己的男人,而是以道義束縛住,那可真是女人的失敗呢。”
“戚靜靜,你看看你自己,身材平得跟塊鐵板似的,不論是美貌還是身材,哪裡能和本公主比?”
“我若是男人,絕不會多看你一眼,我想駙馬當年沒和你圓房,或許也是這個原因吧?”
她頗為自傲地摸了摸自己的腰,“畢竟不是所有女人都有本公主的臉蛋和身材。”
戚靜靜倏然抬頭,目光陰沉。
“你叭叭夠了沒有?在我這兒賣弄身材和臉蛋?你是勾欄院的妓子嗎?
還是說你把沈錚當成了隻憑臉蛋和身材選擇女人的嫖客?”
笑話,她戚靜靜不發威,還真當她是任人欺負的病貓呢。
她是對祖母和婆婆有愧疚,對阿蓮娜,她可沒有。
戚靜靜毫不留情反唇相譏,一番話把阿蓮娜的臉都氣白了。
站直身子,一甩袖子,說話也更加尖刻。
“有些話,駙馬不好明說,但我想你應該心裡清楚。
他將俊熙的身世告訴我,就已經表明了她的態度。
現在,立刻回去收拾東西,帶著那個野孩子離開沈家吧。”
戚靜靜沉著臉,緩緩站起身,將手腕活動得哢嚓哢嚓作響。
“我要不要離開沈家,還由不得你來趕,你說了不算。”
“還有俊熙是我兒子,不是什麼野種,你再一口一個野種試試?嗯?”
“你!”阿蓮娜一窒,被戚靜靜眼底的殺氣嚇得一時間沒接上話。
頓了一下,有些狼狽的冷哼,“剛才馮夫人的話你也聽到了。
這就是趕你走的意思,你還死皮賴臉不走,勸你還是給自己留兩分臉麵,彆把事情鬨得太難看了。”
馮夫人倏然轉過身來,頂著哭得紅腫的雙眼瞪著阿蓮娜。
“我什麼時候要趕靜靜走了?”
阿蓮娜一愣,“你剛才不都說了,若是知道那個野....那孩子的身世,絕不會讓她進門。
這不就是趕她走的意思?”
馮夫人愣了下,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廢話,我本就不同意她嫁進來守寡,可靜靜說有了阿錚的孩子。
我沈家要不認,就是欺負她。
我當然不能看著她小孩子家家再帶個孩子被人欺負,當然是把她接進沈家。”
馮夫人冷哼,“若是當年就知道沒這孩子,我說啥也不能同意她進門啊。
靜靜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啊,我乾嘛要看著她捧著牌位進來守寡?
即使那個人是我兒子,也不行!”
戚靜靜眼圈忍不住紅了。
“母親。”
馮夫人抬手幫她擦去眼淚,沒好氣地又捶了她一下。
“你怎麼就那麼傻?那可是你的一輩子啊。
若是阿錚沒回來,你就準備守著俊熙過一輩子嗎?”
戚靜靜抿著嘴,她確實是這麼打算的。
看懂她意思的馮夫人又想捶她了。
阿蓮娜看著一個捶,一個心甘情願挨的婆媳倆,臉色難看至極。
戚靜靜明明欺騙了沈家人,為什麼馮夫人還要一臉委屈戚靜靜的樣子?
為什麼不趕走她?
她想不明白,隻能轉頭看向沈老夫人。
“老夫人難道也任由一個野孩子混淆沈家的血脈,反而讓駙馬真正的骨肉流落在外嗎?”
戚靜靜有些緊張地看向沈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