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說到:“你這是怎麼了,要做事不成,怎麼怒氣衝衝的。”
藍沁隻是盯了他一眼,並沒有說什麼,王振很是無奈,他坐了下來,淡淡的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四個人之間一定有什麼聯係?而且是很大的聯係。”
藍沁奇怪的望著他,淡然的說:“你怎麼知道?萬一你猜錯了呢?再說了,這四個堂裡麵都有很大的仇恨,怎麼會有什麼聯係呢?”
王振笑了笑,說到:“既然你不信,今晚我們就去一探究竟。我們一定可以找到什麼聯係的。”
隻見他神秘的笑了笑,藍沁倒是覺得奇怪。不過她也沒說什麼,畢竟現在什麼事也不知道。
到了晚上,兩個人偷偷的去了那些人的房頂。穿著一身夜行衣,掀開瓦片,聽著裡麵的人說話,從上麵
看下去,裡麵赫然隻有兩個人,一個是之前的那個穿白衣的大哥,一個是另外的那個三弟。
嘖嘖,這寒寺堂也還真是沒人了,就他們兩個,還都是些歪瓜裂棗。雖然這個穿白衣的長得人摸狗樣的。但是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他就露餡兒了。
隻聽他說:“三兒,你說會不會是那個人的鬼魂找來了。我們四個堂裡麵死的都是二堂主。這也太奇怪了,更何況我們並沒有做什麼,隻是看著而已。他就算找,也不該找到我們,更何況他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死人,難不成真是他的鬼魂回來了。”
他偷偷地看了看外麵漆黑的夜裡,什麼都沒有。隻有冷風吹動的樹枝沙沙的響。
那三兒大聲嗬斥:“大哥可不要亂說話,人死即燈滅,哪有什麼鬼魂。都是一些寫書的亂說了吧了。大哥不要怕,我們並沒有做什麼,無需害怕。那個人是自己要死的,與我們無關,要找也是去找他們。”
房頂上麵的兩個人倒是吃了一驚,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在那裡還死了一個人。而金掌櫃並沒有告訴他
們。他隱瞞了事實的真相,可是他為什麼這麼做,這麼做,對他有什麼好處。
他有些百思不得其解,想了想,還是準備去下一個房間。說不定可以得到有用的。
兩個人快速移動,很快就到了,另一個的房頂。同樣掀開瓦片,向下麵望去,隻聽得下麵的人說:“你說這也不對勁呐。這怎麼死的都是那些二堂主啊,就算是在偏差,也偏差不到那個地方吧!更何況這四個堂裡麵的門道可不小。”
另一個圍觀群眾說到:“怎麼說?”
那人說到:“這四堂成立的時間都不長,算起來都沒有五年。本來都是一些混混出生的,要不是新帝登基那年繳了匪,也輪不上他們成立那四個堂,哎,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這明德軒可不就是五年前開的嗎?”
房頂上麵的王振想了想,轉身飛躍下來,用著輕功回了自己的房間,身後跟著藍沁。
藍沁進屋喝了一大口水,才說:“原來是這樣,我
就說怎麼不對勁,原來是這樣,嘖嘖,看來這金掌櫃的也不是什麼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