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淡淡的說到:“那白衣人就是那名女子。隻是那白衣人既然是個刺客,應該也是蒙著麵的,而我看您的畫像裡麵卻是有相貌的。”
徐傅笑著說到:“自然是有的,那還是我無意中摘掉了她的麵紗才看到的。”
王振想了想,問到:“既然是這樣,為什麼她又要回來刺殺您。難不成就是為了您揭下了她的麵紗。”
徐傅看了看他,忽而起身去書桌的後麵拿出了一卷東西,王振看去,隻是一張薄薄的紙,就在他奇怪的時候,徐傅將紙給了王振,說到:“看看這個,你就知道我為什麼會這麼害怕。或許並不是害怕吧。隻是擔心。”
王振很是疑惑,他拿過那紙,看上去,突然
站起來,問到:“大人,你知道這個人現在在哪裡嗎?是誰寫出的這個東西,他現在在做什麼?”
徐傅很是驚訝,畢竟就算他不知道這個人的性格也知道他從來沒有這麼焦躁過。徐傅淡淡的說:“不知道,我隻得了這些東西,並不知道什麼人現在在哪裡?”
王振很是興奮,又不知道怎麼說,因為他手中的是一份醫學器材的放置點,而且是現代的東西,他都快忘了自己是個現代人了,而且他來的時候什麼都沒有。現在竟然可以得到一整套的醫學器材,而且還是免費的,他不高興才怪,對於這裡,他常常擔心自己會因為什麼頭疼腦熱就給掛了,現在好了,他一點都不擔心了。而且特彆的高興。
想到這裡,他笑著對徐傅說:“多謝大人,這上麵是一副藥材單,隻不過是外族的,隻是因為這東西我見過才會這麼驚訝它為什麼會出現在
中原。”
徐傅隻是淡淡的笑著,然後說到:“你要喜歡就拿去好了,反正我並不需要,不過這東西卻是那名女子丟下的。”
王振看著他,笑著說:“多謝大人,隻是大人當真在這幾天之內見過那刺客。”
徐傅皺著眉頭點點頭,然後說到:“隻是我覺得不對勁的是,我是二十年前見到的那名女刺客,二十年前她那麼年輕,二十年後也是這樣。”王振說到:“會不會是相近的人。”
徐傅搖搖頭:“不知道,不過我一個小小的知府,有什麼好刺殺的,這是令我想不通的事情。”
王振理了理自己的思路,二十年前的女刺客給了知府大人一張器材單子,二十年後她又來了,隻是這次明顯不是一個人。而且為了這張單子要殺人,難不成這張單子還有什麼秘密。
王振很是驚訝,不過他卻說:“這事的確是
有些蹊蹺難不成她是要這個東西,不如這樣,徐大人你將這張單子的消息放出去,就說單子在我這裡,我來給你打掩護,看她會不會來找我。”
徐傅想了想,說到:“隻能這樣了。”
王振說到:“那我先回去準備了。”
就在王振準備走的時候,徐傅突然說到:“等等,回去做什麼,直接就住在我的府衙吧!大不了我就說你住在哪個房間好了。”王振笑了笑。心裡卻知道這家夥是個老狐狸,知道怎麼製約人,不過他並不想做什麼無謂的反抗,笑著說:“那我去跟我的朋友打聲招呼,他們不見我很擔心。畢竟我來的時候他們都知道的。”
徐傅笑了笑,說到:“去吧。記得說清楚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