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萱很是生氣,不過她並沒有發脾氣,而是撒嬌著說到:“皇上,您怎麼可以這樣呢,我來探望梅姐姐也是好心,你說這話豈不是妾身也是閒雜人等了。”
朱殷冷笑著說:“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現在在這裡假惺惺的讓人真惡心,對了,你忘了吧,我能寵你,自然就能讓你下地獄。收起你的小心思。若是再讓我發現什麼不好的東西,那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說著便直接走了,留下的靜萱惡狠狠的盯著他的背影,如若不是他將自己招進宮裡,現在自己怎麼會變成這樣。
看來自己的計劃要提前了,想了想,直接帶著自己的人回了靜萱宮,遣退了宮人,她從內室的一個隔間抽出一張紙,上麵寫著計劃提前。
然後放在飛鴿的尾巴中,隻是她並不知道的是,這飛鴿已經有人盯了很久了,看見飛鴿,探子立刻報告了朱殷,說到:“皇上,靜萱宮的那隻飛鴿又飛了。”
然後將打下來的飛鴿給了朱殷,朱殷冷著臉打開飛鴿腿上的紙條。
看著上麵寫著的計劃提前。他陰笑著:“有些人就是學不會,即使警告了,也還是不會改,既然這樣,那我們的計劃也提前吧!對了,監視太醫院的人回來了沒有,看看梅妃那邊是什麼消息。一定要救下她。”
跪著的人立刻說到:“是。”
然後他就走了,朱殷扔掉了手上的紙條,隻是日防夜防,這家賊怎麼都防不住。
就在他準備看東西的時候,突然有人來告,看著來人問到:“你不是去監視太醫院了嗎?怎麼,有什麼消息。”
那人說到:“皇上,臣發現了一個重要的消
息。”
朱殷:“講。”
那人:“是,這太醫院裡麵的確是有靜妃的人,而且我還聽說…”
朱殷冷冷的問到:“聽說什麼,朕不喜歡拖拉。有什麼事就說。”
那人立刻說到:“說梅妃的發病是太醫院的人做的,而且是梅妃和白丁氏族的人交換的那種藥物,才使得梅妃變成了那樣,而且臣還發現他們還準備給梅妃用更大的藥量。”
一聽這個,朱殷立馬火了,說到:“你說什麼。”那人還是跪在那裡,然後繼續說了一遍。
朱殷這下是真的冷了,他甚至沒管那個護衛,直接就去了靜萱宮,一路上的宮人都不知道皇上這麼風風火火的是要做什麼,不過都行禮,畢竟皇宮可是很森嚴的。
到了靜萱宮,靜萱並不在,朱殷先是淡淡的問著宮女:“怎麼,你們娘娘這是不見人了,連
朕也不見了。”
宮女們都很害怕,不過畢竟是皇上,還是說到:“皇上恕罪,娘娘出去了。”
朱殷說到:“你們都不知道她去哪裡了嗎?”
那些宮女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倒是朱殷說到:“好好好,既然如此,我便在這裡等她。”
這話說的宮女們更是哆嗦了,自古以來對於黃家來說都是女子等待男子的,哪有讓男子等待女子的,更何況是皇上。隻是皇上的麵色很不好惹的樣子,所以還是彆觸黴頭的好。
就在這個時候,靜萱剛好回來了,一回來就看見朱殷坐在她的椅子上,冷冷的看著她。她笑著問到:“皇上怎麼來靜萱宮了。這般臉色,可是對妾身有何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