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王振之後的話,卻令慕容九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測。
“咳咳,還道是誰買下了江彆鶴住過的地方,原來是白夫人…不知道白山君人呢?他在哪倒是不重要,關鍵是你們知不知道,江彆鶴去哪了?”王振問道。
裡麵的人顯然吃了一驚,沒想到王振居然認出她
來,不過還是強作鎮定道:“花公子博見,連奴家居然都入得公子法眼…我丈夫現在不在家,江彆鶴去了哪我自然不知道,不過是聽說公子來拜訪,特地想要招待一二而已。”
鐵心蘭和慕容九都是露出了疑惑之色,聽這人的意思,似乎是將王振認做了什麼“花公子”?莫非是花無缺?
如果一來的話,說明這婦人,既不認得王振、也不認得花無缺,但是之所以買下這宅子,或許是為了花無缺!
慕容九眼珠一轉,暗道如果是將王振認作花無缺,那肯定是把自己和鐵心蘭,當成是一直跟著花無缺的那兩名移花宮弟子了?
“哼,你這女人,買下了我們公子的住所,所為何事!”慕容九將錯就錯,又引到了對方一句。
誰料裡麵竟是發出了嬌羞的動靜,軟膩膩的說道:“都說了奴家的丈夫不在,花公子如果不棄,暫住一二奴家也是可以做主的…”
聽著對方這明顯的“勾|引”之意,即使知道對方是認錯人了,但慕容九和鐵心蘭還是一陣氣惱。
似乎自從在安慶,和邀月“撕逼”之後,兩女的醋勁兒便與日俱增了。
“乾什麼躲在裡麵說話!見不得人嗎?”慕容九說著,馬上老實不客氣的上前,要一把扯下帷幔。
對方在裡麵說著不要,不過卻沒有確實行動的阻止,更加令慕容九不爽,甚至覺得對方明顯是想要露麵…才怪!
慕容九扯下帷幔之後,卻也不由得吃了一驚!
看著裝飾的唯美唯幻的房間,還有對方軟膩膩的聲音,慕容九還以為,帷幔後肯定是一張撒著花瓣大床,還有一名輕紗蔽體的美婦,誰料看到的事物,卻是赫然相反!
這裡麵居然磚瓦水泥鋪就,地上有些稀疏的稻草墊著,角落裡隻有一個裝著清水的食盆,簡直好像豬窩、馬廄一般!
美婦倒是有一個,穿著算得上華美,不過此時卻
被一條鎖鏈,拴在勃頸上…
“啊!你、你搞什麼鬼名堂!”慕容九驚道。
“姑娘說笑了,我怎麼會自己將自己鎖在這兒呢…”
“莫非是你丈夫?”慕容九猜測道。
“不錯,我的丈夫是天下最會吃醋、最不講理的男人,他總是認為隻要他一走,我就會和彆的男人勾三搭四…”
“哼,你丈夫看人還是很準的。”慕容九補刀成功。
白夫人聞言一滯之後,又接著說道:“若有彆人瞧了我一眼,他就要將那人殺死,你們現在已瞧過我了,他若是回來,恐怕、恐怕要找你們算賬的…哎,你為什麼要掀開帷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