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不傻,明白邀月憐星不是求饒就能打動的,隻能向相對來說,“好說話”一些的王振來求情。
其他人已經看傻了眼,不明白馮天雨這是唱哪出,但也都隱隱明白過來,恐怕這三人的來頭不小,甚
至能把馮天雨嚇得跪下。
“哼,既然知道該死,還活著做什麼?”邀月說著,眼看就要一掌拍過去。
不過卻被王振拉住袖子,邀月回頭瞪了他一眼,而王振現在對邀月的瞪眼,基本已經免疫了。
“咳咳,想死容易,但就憑你之前的話,我和兩位宮主,直接殺上你長白劍派,滅你滿門,又有誰敢說什麼?”王振故作囂張的說道。
而馮天雨卻已經是麵如死灰,直到王振再次說出“不過”二字,這才還像吃了大還丹一樣有了人色。
“不過,如果你們能做好一件事情,我和兩位宮主也未嘗不可大人大量一次…”
王振還沒說完,邀月便打斷道:“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長白劍派?非滅不可!”
馮天雨眼巴巴的看著王振,隻當他是最後的救命稻草。
王振無奈的看了一眼邀月道:“邀月,你得這麼想…小小一個長白劍派,和你比起來就像是塊土旮旯,想滅隨時可以覆手滅之,不過如果這塊土旮旯能對你起到些作用呢?比如幫我們打探打探消息,能讓你少遭兩天罪,那這長白劍派的價值,不就體現出來了
嗎?”
雖然王振言語之中,是對長白劍派極儘貶低,但是馮天雨卻是一副盼望邀月接收這說法的樣子。
邀月這次聞言有些意動,忽然覺得王振也是會說中聽的話的,這才冷哼一聲,去讓小二帶路,去找剛燒好的熱水,準備洗漱一番,至於這邊的事情,就由王振跑腿好了。
馮天雨見邀月走了,不禁鬆了口氣:“王公子放心,救命之恩小人銘感五內,不知公子有何吩咐?”
“長白劍派在關外影響很大?那你幫我留意一個消息,我不管之前的事情,你是記得還是不記得、現在對江彆鶴又是怎麼看,但是現在江彆鶴追著我的徒兒江小魚,往關外逃了,一旦發現這兩人任何一個的行蹤,都馬上告訴我!”
聽到隻是打探消息,馮天雨更加放心了,滿口答應來。
然而卻是在王振轉身之前,卻是提醒他說:“彆忘了,害你如此的罪魁禍首,可還在這兒呢,而且剛剛馮大俠的樣子,可是被人看在眼裡了…”
馮天雨果然聞言對在座的人,露出不善的神色,隻是為了不驚擾到邀月,才沒有馬上動手。
憐星跟在王振身後小聲說道:“還是王公子有主意,姐姐有時生氣起來,連我都勸不住的。”
“咳咳,怎麼?是不是覺得自己缺個我這樣的姐夫?”王振現在已經能和憐星開玩笑了。
“噗嗤,你又沒正經了,不過這事兒可要姐姐說了算,姐姐她最近…”憐星似乎是想說邀月最近的異狀,不過話剛說到一半,便被打斷了。
“憐星!你在胡說什麼?還不過來!”邀月的聲音從最裡麵的聲音傳了出來。
憐星連忙逃了,而王振也選了一間臨近的房間,至於客棧中其他人?估計要不了多久,便會都搬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