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之前坐得踏實,就不出來見見師門的長輩嗎?”王振無視白清兒的魅惑,直言問道。
白清兒聞言,馬上做出潸然淚下的樣子:“陛下明鑒,奴婢雖然師出名門,不過因為資質所限,所學的不過隻是些皮毛,不是奴婢不想護駕,而是唯恐給陛下反添麻煩…至於師門長輩,我陰癸派雖是兩派六道之首,倒是還有一些其他流派的高手,對我師父並不言聽計從,甚至是暗中作對。”
王振也沒看出,白清兒是真的不知道石之軒的事情,還是在這故布疑陣,但也不管那麼多,直接開口道:“這我知道,這次來的自然不是你們陰癸派的人,而是補天閣和花間派的掌門…”
白清兒嬌軀輕微的一抖:“是‘邪王’石之軒?”
“不錯,我便是告訴你一聲,如果要通知你師父的話,便儘快吧。”王振說道。
白清兒之後似乎還有勾搭勾搭王振的意思,不過卻被王振直接請出去了,白清兒臨走時幽怨的眼波,著實逼真…
白清兒走了,魯妙子再次進來,還帶著徐子陵,這次王振才是要和他們商量正事。
“師父,聽說是石之軒來了,您沒受傷吧?”徐子陵七分關切、三分鬱悶的問道。
徐子陵的鬱悶也是有理由的,王振之前力排眾議,讓寇仲單獨領兵,甚至還是帶著他在曆陽時的老人兒,駐紮回了曆陽,令人覺得王振未免過分信任他了。
寇仲自然是很開心,現在鐵騎會的殘兵敗將,基本已經被林士弘和沈法興瓜分完了,曆陽、丹陽一帶,可是與沈法興直接接觸的最前線,以如今的形勢,隨時可能開戰,仲少已經是磨刀霍霍了。
而徐子陵對此沒有興趣,向王振請辭,王振也知道他是典型的出世派,故而也沒有勉強,隻是給他安排了一個任務,就是叫他勤修佛理,到時去淨念禪院與那幫和尚論禪…
以那些和尚的性子,即便徐子陵是自己的徒弟,但是登門論禪,他們絕不會采取暴力手段,肯定會接下來,到時如果被他們稱為頭號“邪魔”的王振的弟子,在佛理經意上辯論贏了,看那些大和尚還有什麼臉麵!
徐子陵雖然並沒有爭強好勝之心,可是王振不但是他的授業恩師,不久前更是為他洗精伐髓鋪平前途,他不能像寇仲一樣,給王振幫什麼忙,就已經十分愧疚了,現在隻是叫他文鬥,他又怎會不答應?
參加完前幾日王振的登基大典,休整了兩天,今早剛剛出發離開竟陵,準備去曆陽看望一下寇仲,與他辭行之後就開始自己的遊曆之旅,誰料走出去沒有百裡,便被人快馬追回來了。
“哈哈,為師自然沒事,不過子陵你的假期,隻能提前結束了。”王振笑道。
徐子陵也不驚訝,出了這麼大事情,讓他不管不顧的離開,他也做不到。
“師父,您是想要子陵做什麼?”徐子陵問道。
他的武功雖然在大唐世界,也能算是高手了,不過相比於王振、石之軒,顯然不夠看,心中明白師父叫他回來,肯定是有彆的任務。
“做我。”王振似是而非的說道。
“哈?”徐子陵顯然沒聽懂。
“老魯,把你上次用的麵具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