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流道人”也不傻,這“飛劍”中另有隱竅,如果他真的動了貪念,“可流道人”恐怕有類似引爆飛劍的手段!到時便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不過許開山離開可流的落腳處之後,卻是心中冷笑…
“可流啊可流,你一定想不到,本座的真正實力吧?到時伏難陀有說漏的可能,還要策劃一番…你飛劍中的隱竅,‘北馬幫幫主’許開山沒有辦法,但是‘大明尊教大尊’許開山,可是有自信破解的!隻等你到時和伏難陀兩敗俱傷了!
哈哈哈,看來光暗都是站在我這邊的!不但給了我一個解決掉伏難陀的機會,還有如此大禮送上門來!你的‘飛劍’,我便不客氣了!等我將飛劍之術也融會貫通,到時即便是三大宗師,又能奈我何?”
王振看著許開山自信的背影冷笑了一聲,心道:你可一定要動貪念啊,不然我還真沒有機會…
許開山先被王振支走了,借口是要養幾天劍氣,許開山對“飛劍”之說聞所未聞,自然也隻有相信一
途,而且至今為止,許開山也沒有感覺到“可流道人”有不信任他的預兆。
王振還在等一個人,也就是大楚的宋師道,隻要他也到位了,王振的計劃就可以收網了!
拜紫亭的立國大典越來越近,龍泉城的氣氛也越來越緊張,好似已經拉滿弦的弓,還要在越繃越緊、馬上就要斷了一般…令人有種喘不上氣的感覺。
而在立國前三天的時候,代表的楚國的宋師道,終於趕到了龍泉,如果他再晚兩天,恐怕突厥鐵騎已經將龍泉團團包圍了。
宋師道的到來,同樣受到了拜紫亭的禮遇,雖然這位龍王也明白,各方勢力的代表,此時隻是來觀察局勢的,並不代表他們支持自己。
畢竟即便突厥真的破城,頡利也不敢貿然得罪所有人,不會拿這些人怎麼著。
拜紫亭和宋師道剛說了幾句,禦衛長宗湘花便進來稟報,說是“可流道人”求見…
拜紫亭也是心中鬱鬱,這老道還真執著,最近四五天,幾乎天天來找他,勸說他放棄立國,耳朵都要磨出繭子了!
不過每每拜紫亭作勢要攆他走的時候,可流道人又都一副放心不下的樣子,流連不去,令拜紫亭覺得,這人還有些利用的價值。
“宋公子且先休息,有什麼需要知會一聲,本王…”
“大王先忙,不需理會我。”
宋師道看出拜紫亭有事,便告辭離去,中途和可流道人走個擦肩而過。
可流道人回頭瞧了瞧這位看穿著,應該是自己中原“老鄉”的公子,向宗湘花問了一句:“湘花,剛才那位公子是何人?”
“剛才?哦,那位就是我和道長說過的,楚國的代表宋師道,也是天刀宋缺的獨子。”宗湘花回答道。
“宋缺的兒子…”可流仿佛在想些什麼。
再次勸說拜紫亭無果之後,可流又去找了宋師道,而這自然逃不過拜紫亭的耳目。
但是拜紫亭也向宗湘花求證了,可流道人似乎對宋師道很感興趣,也便沒有放在心上…
傳言這位宋缺之子,也是“婦人之仁”之輩,恐
怕可流道人,是想要策動他,一起來反對自己立國吧?
尤其是在可流從宋師道的落腳處,滿臉失望的回去之後,拜紫亭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