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事情，如果是魔門的人做出來，大家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甚至還要感歎，魔門這次還是留有餘地的，況且的確是李淵、李建成不對在先。
但是發生在慈航靜齋身上，那就是洗不掉的汙點，恐怕百年之內，都要被人常常拉出來鞭屍，三百年之內都可以作為聖門在口水戰中的重要武器…
這就是壞人做一件好事，和好人做一件壞事的區彆。
（更簡單的說，如果哪天唐家三少拖更了，你們會當做大新聞，如果我拖更了，大家也就一笑而過吧~）
“王公子，最近李唐的事情，你怎麼看？”
路到一半，同行的尚秀芳突然如是問道。
王振連眼神波動都沒有、絲毫沒有破綻的說道：“怎麼看？當然是心平氣和的看咯。”
尚秀芳可能不太喜歡這種手段且不說，要知道因為尚秀芳之母乃是嶽山的養女明月，李唐對尚秀芳一向很友好，李淵更是因為大哥嶽山的關係，平時對其多有照顧。
“跟你有關對不對？”尚秀芳敏銳的問道。
“你開掛了吧…”王振表情一下子垮了下來。
“開瓜？你在說什麼肮臟的事情…”尚秀芳臉色一紅。
分明是你想的肮臟吧！王振心中咆哮著。
“不要打岔，彆以為可以用下流段子引開話題。”尚秀芳追問道。
這次王振的表情更加認真了，脖子一梗道：“沒錯，正是我做的，伴隨著一統天下的進程，以後這種事情，也不會少，所以你…”
“我明白了！”尚秀芳神色有些黯淡，可流終究是王振偽裝的結果。
尚秀芳的性格本就糾結，其實從原本“因果線”中，尚秀芳迷戀寇仲就可以看出，其實對比王振易容的“可流道人”，尚秀芳是更喜歡那種攻略天下的大英雄的。
尚秀芳與可流交心，更多的是因為兩者在音律上堪稱知己，並非是男女之情，真正令尚秀芳心動，也是從她猜出王振的身份開始的。
而尚秀芳性格中彆扭的地方就是，能讓她心動的是攻略天下的大英雄，但是卻又想要人家放棄天下和她在一起…她可以和其他女人共存，卻不能和“天下”共享一個男人。
原本“因果線”中，如果不是出了寇仲那種“特殊情況”，恐怕尚秀芳隻能孤寡一生了。
不過現在換做王振也剛剛好，雖然出於安定人心考慮，暫時不能被其他人知道，但是王振自己可沒忘，自己的最終目標可不是做皇帝。
“…我會儘量不打擾你的。”尚秀芳有些沉默。
“咦？我的意思是說，既然已經告訴你了，所以你就等著被寡人綁回去做壓寨夫人吧！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