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公孫姑娘,那個…我要拆線了。”
到了拆線這一天,王振有些尷尬的說道。
“廢什麼話,說的我妹妹更不好意思了,快點動手,眼睛彆亂看、手彆亂摸啊!”李莫愁提醒道。
屋裡此時隻有三個人,也許是因為姐姐也在屋裡,公孫綠萼顯得放心了許多,即便是和“大惡人”王振共處一室,也隻是普通程度的驚慌。
隻見公孫綠萼露出個腦袋,後背朝上躺在床上,用棉被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好像隻兔子…
“你這樣容易感染的,不要捂得太熱。”王振提醒道。
公孫綠萼隻是點了點頭,心道平時誰這樣?還不是你這“大惡人”來了,自己才捂得嚴實些嗎。
她本來父母死後,心中哀傷無法自已,甚至想過自尋短見,幸虧李莫愁陪她,在李莫愁身上
,感受到了親人的關懷,姐姐對妹妹的關愛…甚至是母愛,這才熄了死念,就此將李莫愁當做唯一的親人。
雖然王振將他父親重傷過,但是如果沒有王振,她母親還在鱷魚潭中,無論理由,也是王振救了她母親,故而之前雖然對王振心有怨懟,但還不至於視若仇讎,隻是也沒將他當好人看就是了。
如果李莫愁不是王振的妻子,公孫綠萼絕對不會再讓王振碰自己。
王振不知道公孫綠萼的想法,隻想快些拆線,他還急著去京城呢。
掀開被子,公孫綠萼隻覺得後背一涼,登時輕輕嗚咽了一聲。
王振也沒想到,公孫綠萼已經換好衣服了,是一件寬大的肚兜,寬大到幾乎相當於是後世的漏背裝了。
估計是李莫愁的主意,好歹這樣能擋住前麵
的春;光。
拆線的時候,雖然王振刻意之下,幾乎沒怎麼碰到公孫綠萼的玉膚,即使不時難免沾到,也隻是一小點。
但是卻忘了,這般造成的刺癢感覺更加強烈,公孫綠萼直將腦袋埋進枕頭裡,李莫愁開始還以為是她感覺疼了,還關心過去拉住公孫綠萼的手。
漸漸注意到公孫綠萼的臉色之後,才發現了什麼,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令公孫綠萼更加尷尬,原本還覺得裸露的玉背有些涼意,但是現在卻隻覺得王振雙手好似兩塊烙鐵、目光猶如暖爐,令她覺得炙熱了起來。
尤其是想到王振的目光,正肆無忌憚的掃視自己的背,她便覺得一陣羞惱,直將姐姐的手拉的更緊的。
感覺好像過了三天三夜那麼長之後,終於聽到王振說道:“大功告成!不過這一個月,還是
隻能趴著否則會觸動傷口。”
聽到王振這麼說,公孫綠萼這才鬆了口氣,向“大惡人”王振道了聲謝。
“還愣著乾什麼,起來起來,壓到被了。”李莫愁對王振說道。
說著抽出被王振坐在下麵的被子,重新幫公孫綠萼蓋好。
“額,又不是沒看過…”
王振此言一出,公孫綠萼嗚咽一聲又把自己卷成了兔子,李莫愁也好像護崽的老母雞一樣,把“老鷹”趕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