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啊。”
“在!”
九芝堂,顧懸憨厚老實的應對掌櫃黃老的問答,不說輕車熟路,也算是遊刃有餘,嗯嗯是是就可以了。
老人家沒什麼壞心眼,九芝堂的同事們大多也一樣,不爭權奪利。
因為都是公家的。
說白了大家都是打工的,包括掌櫃黃老也一樣,幕後東家可是掌管著南區好幾條藥街,九芝堂是其一。
南區可比北區富裕多了,一條街的收益至少可抵三條,沒點背景?
連手都插不進來!
“咦,三哥呢?”
突然,顧懸好像沒看到錢三金的身影,按理說這貨沒什麼可請假的;距離上次發薪酬過去了兩個月,應該早就把銀子造光了,理應天天上工的。
“三哥呀…”
麵色有點黑炭,但有一口亮白牙的正式工孫離,歎了口氣,“身體不舒服在屋裡躺著呢,原因不明。”
這話讓顧懸瞳孔一縮。
不提大家都算是醫師,平時一些小問題能自我診斷,但看孫離的語氣顯然不一般,貌似有點束手無策。
“黃老看過了嗎?”
“看過了。”
如此顧懸也就不再多問,黃老都沒看明白,顯然並不是常見症狀。
恐怕真惹上了臟東西。
“誒三哥…”
很快午間飯點,顧懸從食館帶了飯菜來探望錢老三;隻見屋舍裡,錢老三一臉蠟黃的癱在床上,沉寂…
虛弱的沒有力氣開口。
看似好像是縱欲過度,但平時很注重養生,突然一夜之間就垮了?
……
“…長…生…”
錢老三喝下一小口流食,眼睛努力看著顧懸想要說些什麼,但廢了半天力氣隻說了兩個字,就卡殼了。
“嗯?”
顧懸心神一動,武者的目光敏銳度遠超常人,透過錢老三的眼睛…
仿佛明白了些什麼。
“被害的麼?”
顧懸若有所思,錢老三對自己的身體比外人清楚,如今癱軟在床,恐怕心中有一些頭緒;畢竟生活中總會得罪一些人,或者在醉春樓爭鋒吃醋…
隻是眼下錢老三連話都說不利索,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清楚。
“三哥…”
“你先好好修養。”
顧懸思緒縹緲過後安慰錢老三,總要把身子養好些把話說明白,不然兩眼一抹黑,就是想幫也沒法幫。
“…謝…”
錢三金努力擠出聲。
工友們對他的照顧很感激,再多就不求什麼了,那些人不好惹的。
日後不去醉春樓了。
“嗯?”
兩天後,北區某宅院。
十月初收三季度納貢。
這一次莫青河見到顧懸後目光隱約一閃,“修為貌似提升不少。”
“托大人洪福。”
顧懸在外展示的氣息隻是金係之力,其它四係有無相玄功隱匿,就連莫青河也都難以感知,隱約不清。
“少講漂亮話。”
莫青河掃了一眼顧懸的謙虛後,旋即有些陰沉說道:“冬季是幫派之間最混亂階段,年前大家都想多掙銀兩;搶不搶地盤再說,最次也要保住目前現有街道,其它的不用多操心。”
“如果有其它勢力過線,能啃下就大膽啃下,記住這一點就成。”
“尊令!”
顧懸垂眼領命,心下卻:
啃什麼啃,安穩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