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崩”
擂台遠處某個陰影位置，陡然濺起一抹器物碎裂之聲，顯然氣炸。
不過另一處的心情就是截然相反了，顧懸這個意外送上門的手下，比他莫青河自己培養的都要出色了。
……
“砰！”
獨眼倒飛摔地。
沒有任何意外的結局，或許顧懸突破前還能被陷入苦鬥，但貫通任督二脈後整體實力的增加，不管硬實力還是軟實力都超越了刀疤和獨眼太多。
若不是還隱藏了不少，開戰兩三個回合就能拿下勝利，輕鬆結束。
“飛鷹無敵…”
“鷹首威武！”
刹時間，飛鷹幫眾子弟瞬間反應了過來，高舉派旗高聲歡呼；能有多興奮就有多興奮，地盤又擴大了。
這就代表他們飛鷹幫接管後會選拔很多街道隊長，變相升官掌權。
如此能不興奮呐喊嗎。
“呼，果然。”
擂台上的顧懸吐出一口濁氣，看著癱軟躺地的刀疤獨眼，等了片刻依舊沒有任何機緣獎勵；不意外，畢竟上次假打受傷不輕都沒騙過係統，這次連毛都沒掉一根，自然更加都沒有。
羊毛，不是那麼好薅的。
“拜見幫主…”
“鷹首萬福！”
刷刷刷，兄弟會子弟在幾個精明乾事下一片片跪倒，如同之前大刀幫一樣投降倒戈，從此兄弟會消失。
對大多數底層幫眾來說無非是換個領頭，但對中高層就不一樣了。
兄弟會並入飛鷹幫，管理層肯定會被替換掉大半，此時不趕緊跳出來表忠誠表立場，就等著被下台吧。
誒腎疼，刀疤獨眼太廢了，兩個打一個連毛都沒傷到鷹老大一根。
活該今晚運氣用到頭。
……
“嗯？”
顧懸沒在擂台多停留。
收尾工作自然有風雲清等人去處理，簡單交代後便返回鷹首宅院，隻是在進門前身體驟然一緊，有人！
“噠噠噠。”
清脆的腳步聲濺響，下一刻從大門左側石獅子陰影處，緩緩現身一位身著黑色長袍的老者，沒帶麵具。
目光陰鷙平靜，莫名。
“很好…”
老者的聲音有些沙啞，“那兩個廢物終究還是不堪造就，罷了。”
“轉投我旗下如何！”
雖然好似是在詢問，但老者的神情和語氣卻很是不可置疑，仿佛如果拒絕的話那就是死敵，後果自負。
“呼。”
“多謝大人賞識。”
顧懸身體被氣機鎖定的感覺並沒有消失，聞言深吸一口氣躬了躬身，“隻是小的不才，擔不得大任。”
“還請大人諒解。”
“你不怕死？”
老者直接了當上威脅，“莫青河未必能時刻保你，就比如現在…”
“哼！”
驟然一聲冷哼由遠及近，傳進了老者與顧懸的耳廓，瞬時隻見街道另側緩緩走近一道消瘦黑影；渾身包裹著莫名氣勢，目光範冷看向陰鷙老者。
“嗬。”
申嶽澤輕嗬出聲，迎視上莫青河的幽冷目光，“難道，不是嗎？”
“你可以試試。”
莫青河的語氣很平靜，大家都是郡守供奉閣成員，規矩雖然不是絕對，但若是誰先壞了，會離死不遠。
失道寡助，並非妄言。
“祝你…好運。”
申嶽澤沒再多言，最後瞥了一眼顧懸留下上述話語後，轉身離去。
被鎖定的氣機，消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