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直接乾就對了。
“砰!”
顧懸腳下龍騰虎躍,肉身13000斤力道加真氣超20000斤,迎身正剛;哪怕嘴角涓涓流血,亦毫不後退。
他不知道譚鴻要調息多久,更不知道曾義山的服藥爆發能有多長。
隻知道還能繼續,頂!
“龍折三變。”
突然曾義山使出一式遊龍步與龍爪手結合的打法,身形如之字形閃電般殺向顧懸,雙目綻放陰狠凶光。
“龍鷹合擊!”
而顧懸則是五禽形意之龍形鷹形陡然相合,周身氣力凝於雙手,體內精純量大的五行真氣奔湧;雙方帶著凜然的殺意交擊,硬碰硬,炸響轟鳴!
“轟!砰!”
曾義山身體一顫便恢複正常,顧懸則是後退兩大步;但隻下一刻就雙手劈出外金內五行的混元鷹爪,稍稍阻攔了一絲曾義山接近的身形後再次欺身上前交擊,仿佛打不死的蟑小強。
“撕拉!”
顧懸的肩膀被曾義山抓下一片衣袍與皮肉,片刻後又是另一片,隻是沒幾招便渾身衣袍各種碎裂帶血。
“砰!噗~”
又是一次交擊被轟飛吐血,顧懸身形不穩躲過曾義山的擒拿龍爪。
寧可受傷不讓其拿捏。
曾義山也不知道為何顧懸的反應超乎尋常的靈敏,每次龍爪手的擒拿隻差一絲就能鎖住;但偏偏寧可被撕下一片皮肉也要閃避,不怕血液噴灑。
這讓他的心頭很是憤怒。
……
“噗~”
顧懸再次倒飛吐血,短短不到半刻鐘的交戰就已經吐血多回,若不是體魄堅固恐怕早已被曾義山拍死。
而這時,譚鴻依舊還在閉眼默默調息,仿佛毫不關心顧懸的安危。
這也太心大了吧。
“死來!”
曾義山的雙目綻放攝人心魄之紅光,但他自己卻沒發現眼底深處逐漸誕生一抹疲憊,並且在快速上湧。
被一個小輩纏鬥了如此長的時間,簡直丟儘了鍛骨大成境的臉麵。
“喝。”
顧懸則是嘶啞輕喝。
渾身上下除了後腦咽喉等要害部位無一不是鮮血滲透,但哪怕如此,依舊傾儘所有氣力將曾義山抵禦在了譚鴻方圓丈許之外,不讓其受到打擾。
雖然能纏鬥拚命狀態下的曾義山小半刻鐘,已經算是相當了不起。
可卻依舊沉穩不慌亂。
“轟!”
尖銳聲效炸響,曾義山急速襲殺顧懸帶起音爆轟鳴;顧懸咬牙凝氣,聚集為數已不再充盈的五行真氣。
充斥體魄筋骨皮膜,防禦攻擊襲身刹那降臨的巨力,保護著臟腑。
體如破船,漏風漏水。
“噗~”
這一下好像失去了此前的幸運,顧懸被曾義山的攻擊拍飛吐血,並且首次是後背落地而無法雙腳站立;可見這是承受力到達並超越了極限,無法再保持身形穩定,近乎失去了戰力。
“呼,呼呼。”
劇烈的喘息聲響起,曾義山看了一眼摔地卻艱難欲起的顧懸,再而轉頭看向依舊盤膝調息的譚鴻,涓涓流血的嘴角不禁翹起一個弧度,他贏了。
可是,為什麼卻很疲憊?
這一刻曾義山的思維與身體仿佛逐漸在脫離,心神下達指令邁步至譚鴻身側凝氣出掌,劈死這個大敵。
可偏偏腳步邁動瞬間宛如被千鈞重的鉛塊綁住,如何用力邁不動?
“砰!”
曾義山驟然直挺挺前栽,口鼻眼耳有鮮血涓涓湧泉冒出,嗬嗬嗬…
“呃。”
忽然之驚愕輕響。
顧懸艱難起身,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