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躺在地上像是死狗一樣的大哥,老三是打心眼裡的厭惡,要不是他做出這些事情來,母親怎麼可能把命給送了呢!
現在母親也沒了,他們也不能把那個安寡婦怎麼樣,因為沒有證據就表明是安寡婦的錯,把母親給氣死的,就算的確是她來他家氣他們的母親,還有很多人看見了,也不能證明就是她的錯。
看著大兒子的樣子,蘇有誌隻感覺心都死了,他還以為兒子真的改了,沒想到竟然瞞著他們繼續和安寡婦來往不說,現在更是把肚子搞大了。
其實蘇有誌也是懷疑安寡婦的,這安寡婦可是跟很多男人亂搞的,怎麼就能確定她肚子裡麵的孩子就是蘇鵬的,隻能說他們家是安寡婦給訛上了,他們家也沒有辦法啊。
就這樣蘇鵬被這個消息給震驚傻了,安寡婦懷孕了,說是他的種,來他家裡鬨,還把他媽給氣死了,還沒有證據說是安寡婦的錯,他簡直不是人啊,他媽明明都勸他,讓他不要和安寡婦有關係,他怎麼就是不聽啊,現在倒好把母親的命都給搭上了。
老二和老三看著大哥的樣子也沒說什麼了,現在能怎麼辦,還是好好的給母親守靈吧,時間過的很快三天時間一到,白采就下葬了。
大家對白采的離世都是噓惜不已的,這才五十幾歲人就沒了,看來不管孩子多少還是聽話的好啊,這要是生了蘇鵬這樣的孩子,還真是沒命活啊。
本來他們(她們)還認為蘇鵬是個好孩子,在縣裡有工作不說,放假回來的時候還會幫家裡乾活,現在看來人不能光看表麵啊,這下蘇鵬可成村裡出了名的反麵教材。
大家的議論紛紛,蘇有誌一家自然早就發覺了,可是嘴長在人家身上,而且人家也沒有說錯什麼,這一切都是蘇鵬的錯。
一家剩下的幾個人都在埋怨他,可是不埋怨他又能怪誰呢,不對,也是安寡婦的錯,她要是不亂說的話,他媽怎麼可能會死,就算父親也有錯,但是已經改正了不是麼。
蘇鵬哪裡不知道弟弟和父親的埋怨呢,他也知道是自己的錯,也就沒有出聲反駁,他還要找安寡婦問清楚,她肚子裡麵的種到底是誰的,不可能讓他媽白死的,就安寡婦那個不守婦道的樣子,怎麼可能是他的呢,他一直在縣裡乾活,有假的時候才會找她風流一次,看來這是想賴上他啊,那他就成全她。
家裡的事情都處理好了,蘇家老二和老三就回縣裡上班了,走的時候還讓蘇鵬好自為之。
其實蘇家老二和老三實在想不明白,家裡四個男人,三個在縣裡當工人,他哥為什麼偏偏要和一個歲數大的姑寡婦搞到一起?還有他爹也是家裡條件那麼好,為什麼就不能和母親好好過日子,非要和一個寡婦搞到一起,搞了還不說還是和兒子搞了同一個。
蘇家老二和老三隻感覺特彆丟人,要是沒什麼事的話,他們以後也不會怎麼回來了,要是他們的工友知道他們家裡的爛事會怎麼看他們,光是想想都感覺沒臉見人了,這以後還是和大哥不要來往了,父親的話就給他錢吧,隻要他不生病死亡的,他們就不會常回來的。
其實蘇鵬也想不明白,他怎麼就鬼迷心竅非安寡婦不可呢,他怎麼也想不明白,母親沒了好像才醒過來。
沒在家裡待幾天兩個人就分彆離開了,蘇有誌看著大兒子渾渾噩噩的樣子,隻感覺頭疼和厭惡,要是沒有他搞出這些事情來,媳婦怎麼會就那樣死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隻能長歎一口氣,下地乾活了,日子還是要繼續的不是麼。
看著父親對他失望的樣子,蘇鵬心裡哪裡會不知道呢,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安寡婦,他家現在家破人亡的,怎麼可能讓她好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