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漢子雖然有一瞬間的泄氣,可是想到不能在秧夏麵前跌了份,還是挺直腰杆很硬氣的回道。
“對呀,記分員本來就是一個小問題,你不用罵人的。”
“苞米苗被拔大家都心疼,可是她也是新來的不清楚,你告訴她不就行了,再有一次你罵也不遲。”
“看看人家都哭了,你還有一點女孩樣嗎。”
“看看那手都破了,剛來也是沒有個輕重,你講明白不就可以了麼。”
“行,行,你們都是好樣的,都給我等著。”吳涵看著這些漢子都護著秧夏,直接氣的甩著胳膊走了。
看著她被氣走的樣子,秧夏心裡都要樂開花了,不要以為她不知道,她就是嫉妒她穿的好,吃的好,演戲誰還不會了。
“謝謝大家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沒想到她會發那麼大的脾氣,可能是她最近心情不好吧,我不怪她。”說著秧夏還抹了抹眼淚,一臉我很堅強的樣子。
這下子更是把那幾個漢子給心疼到了,看看人家,多麼大氣,一點也不像自己婆娘(老娘)沒有女人味。
秧夏雖然嘴上這樣說,心裡可是煩的要死,也不掂量掂量自己,農村泥腿子也好意思惦記她。
呸,還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旁邊地裡乾活的汪風倒是想幫忙,可是他一個大男人也不好意思和女人吵架,不過看到有人替秧夏說話,他打心眼裡鬆了一口氣。
看著汪風的樣子,劉德豐在心裡嗤笑了一聲,不要以為他不知道,背地裡他可是沒少舔著秧夏,誰不知道隻要秧夏手指縫露點東西,日子就能好過不少。
譚玉英原本是想衝過去幫忙的。可是看到那個人是記分員以後,她就萎靡了下去,她是想舔秧夏不假,可是她也沒有必要去得罪記分員,所以隻能裝死。
這邊的眉眼官司可影響不到柳依依,她這段日子過得那叫一個舒坦,雖說乾活是累了一些,可是那個人不乾活,但是沒有糟心事啊!
湯圓可是報告給她說,那個秧夏可是被人逮到和汪風睡到一起了!
那家夥可是看熱鬨了,差不多大半個村子的人都去觀摩了!
這件事情的起因還是黃嬸子家的母雞丟了,哪能不著急,不僅可以吃,更是能賣錢換東西啊,可是要了黃嬸子的老命。
直接指揮全家出門找雞,看到她全家出動,村民看到自然也是要幫忙的,一聽到草垛裡麵有動靜,還以為是雞呢,沒想到是一對野鴛鴦在打野食。
大家看的那叫一個眼熱,還是城裡人會玩,花樣那叫一個多,就連歲數大的婦女都不好意思的紅了臉,男人更是直接站了崗,彆說城裡的女人就是白,這身材可比自家婆娘好多了。
看到自家爺們的樣子,有的直接就掐了起來,不過沒有弄出動靜就是,看到這裡有人直接就跑去找大隊長了!
大隊長家門被拍響的時候,她就知道是什麼事了,她連起來都沒有起來,反正第二天也會知道發生什麼了,她還不如睡覺呢。
大隊長可一夜都沒有睡好,原本他以為老知青就夠不懂事了,沒想到這新知青更不是玩意。
“好了,好了,大家都安靜一下子。”
“今天照常上工乾活,昨天的事情我已經寫了報告,今天就去鄉裡報告。”大隊長拍著桌子,示意底下的人安靜一下。
“大隊長,你可一定要處理好,要是因為這些知青,咱們村的大姑娘小夥子找不到對象咋辦!”
“對,嬸子說的不差,他們也忒不要臉了,把咱們村的風氣都整的汙七八糟。”
“好了,你們都安靜下,這人不是已經看守起來了麼,量他們也鬨不出來啥子了,你們都消停點。”
“出來這樣的事情,我這大隊長要是處理不好,我也不用坐這個位置了,我啥樣的人你們還不清楚。”
大隊長也很煩,娘的,就知道給他找事,那個叫秧夏的玩意,第一天來的時候,他就覺得她不是好東西,沒想到這麼能作!
“自然是相信大隊長你的,這要是處理不好,誰家孩子還好嫁到咱們村啊。”
“就是,這知青也忒不要臉了,你倆處對象誰能說啥,至於搞到外麵來麼。”
“我呸,啥處對象,我看就是搞破鞋,這要搞對象村裡能不知道。”
聽著這位婦女的話,大家也覺得有道理,他們可是一點風聲都沒有聽見,一看就是搞破鞋!
“行了,都會去乾活吧,一會就去鄉裡報告。”大隊長擺了擺手,示意大家離開。
看著大隊長憂愁的樣子,大家也都閉了嘴,不過走的時候,嘴裡可是一直在罵罵咧咧。
鞠嬸子倒是知道一些,她也不能在自家姑娘麵上說吧,柳依依年紀還小也是個姑娘,她可不想臟了他們的耳朵。
可是她不說,不代表她們去地裡乾活聽不見啊!
說來也巧,她們今天乾活的地,就在知青旁邊。
“我就說,那個秧夏是個喪門星吧,你看看才來幾天就和汪風睡到一起了。”
“你小點動靜,你真不怕彆人聽見啊!”陶麗萍瞪了一眼馬波,還回頭看了看。
“她敢做,還怕我說啊,她咋不被打死,本來咱們就不受待見,現在可倒好名聲更臭了!”
馬波沒有好氣的說道,她本來還挺喜歡汪風的,結果就這,果然那個女人就是狐狸精,不要以為她不知道,她可沒少裝可憐讓男人給她乾活!
有錢就了不起啊,在院裡的時候可沒少給她們掉臉子,要不是看在她能大家吃上肉,誰願意舔她的臭腳!
“行了,不要再提她了,不知道還以為咱們也參與了呢!”陶麗萍隻覺得晦氣,她可不想再聽。
“那個,麗萍姐,你說秧夏她們會不會被送到偏遠農場啊?”
“那個她和汪風會不會被打,或者連累到我們?”譚玉英低著頭,小聲小氣的問道,沒有人能看見她的表情。
“你問這個做什麼,不會和你有什麼關係吧?”陶麗萍一臉的不解,她不理解她為什麼會這樣問。
“啊,我不是,我就是問問,怕他們連累到我們而已。”譚玉英連忙擺手,可是那個頭卻壓的更低了。
“沒事不要好奇,本來就和咱們沒有關係,再怎麼調查也連累不到咱們,鬼知道他倆的破事。”還沒等陶麗萍開口,馬波先翻著白眼開口了。
“喂,你們幾個不乾活,在嘀咕什麼!”
這時吳涵不知道從哪裡竄了出來,直接指著她們幾個叫了起來。
原本幾個男知青是想提醒的,可是想到秧夏的事,他們又怕被人說,直接就當看不見。
“那個記分員,你誤會了,我們沒有偷懶,絕對沒有偷懶。”陶麗萍打圓場說道,她是不喜歡這個女人,可是她也不想被穿小鞋。
“行了,你們那點小心思我還能不知道,我奉勸你們消停一點,彆到時候一起被帶走了。”
“哼,一臉狐媚子樣,真是不要臉。”吳涵看她們幾個不敢得罪她的樣子,也覺得無趣,轉身就離開了。
“你。”
馬波倒是想說些什麼,被陶麗萍給拉住了,對她搖了搖頭示意她閉嘴。
幾個男知青看到她們幾個往他們這裡看,連忙低頭乾活。
看他們幾個的樣子,馬波隻覺得晦氣!
下午大隊長就回來了,同時也把公安給帶回來了,畢竟這件事情已經不是他一個小小的村乾部可以處理的了。
沒想到這人,還和他家大兒子認識,事情辦的就更痛快了,自然也是需要好好調查的,人家秧夏可是一口咬定汪風是強奸犯呢。
秧夏醒過來的時候,自然是破口大罵,她可看不上汪風這樣的,她喜歡劉德豐那樣書生氣的,平時背地裡倆人也沒少接觸,知青院的人也是清楚的。
所以她和汪風被人逮到,大家也是很意外的,就連劉德豐也隻覺得晦氣。
平時沒看出來汪風不聲不響的,竟然把人翹去了不說,還直接給睡了,他隻覺得膈應,所以今天更是隻當自己是聾子瞎子。
這一通折騰,汪風也覺得自己委屈,明明是秧夏給他寫信,約他出來的啊。
兩個人各執一詞,汪風更是直接拿出證據,那就是紙條和女人的手帕,這玩意在知青院裡,還真就隻有秧夏和劉德豐用。
秧夏看到手帕和紙條的時候,更是氣憤的要死,手帕是她的不假,她也不清楚為什麼會出現在汪風手裡,但是那個紙條絕對不是她寫的!
“你個王八蛋,你侮辱了我不說,竟然還在這裡撒謊,警帽同誌,你們一定要把這個流氓給抓起來。”秧夏激動的伸手就要去抓他,不過被幾個人給攔下了。
汪風看到秧夏這個瘋樣子也是嚇了一跳,這還是他心目中的女神麼,這比瘋婆子還嚇人。
“我不是,警帽同誌你們不要聽她胡說,明明我倆是郎情妾意,證據你們也看到了。”汪風現在怕的要死,他怎麼就想不開睡了她!
“行了,你們兩個不要吵了,這件事情我們會調查清楚的,你們兩個請配合調查。”
警帽同誌隻是說了一聲,沒有在搭理他們兩個的意思,衝身後的幾個警帽揮了揮手,他們就把他們兩個的嘴捂住給帶走了,鬼知道他倆還會說出什麼屁話!
圍觀的人看著他倆被捂著嘴帶走,也是嚇得要死,生怕連累到他們,也沒有心思看熱鬨了,都回地裡乾活去了。
柳依依倒是沒有來,她可是有湯圓實事給她現場直播呢。
看著秧夏那個樣子,她隻覺得真瘋,不過那個汪風也太完蛋了,沒看到那褲襠都濕了麼!
晚上大隊長回來的時候,那個臉色也很是不好,不過在飯桌上還是提了一嘴,估計這件事情小不了。
反正事情還在調查的時候,林錦江假期已經結束要回部隊了,鞠嬸子那叫一個不舍。
大兒子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還遇到這樣的破事,老頭子一天也沒個笑模樣。
“娘,你彆傷心,我這又不是走了不回來,到時候我給你來信好不好。”
林錦江看到自家娘這樣,心裡也是酸酸的,不過這趟也沒白回來,他現在可是有對象的人了呢!
想到這裡,他還回頭看了看柳依依,直接就傻笑了起來。
鞠嬸子看他這個樣子,也沒有哭下去的心思了,還真是不知道說啥好!
柳依依也是抽了抽嘴角,這男人還真是不能給好臉色看。
沒錯,這段時間經過林錦江的溫水煮青蛙,柳依依同意和他試試看。
可是這在林錦江心裡看來,她同意了就代表,她就是他媳婦了!
柳依依:我看你在想屁吃!
林錦江被送走的時候,還不忘叮囑柳依依記得給他寫信,他給她寫信她也要記得回,柳依依簡直快被煩死了,隻能答應了下來。
看到大哥這副樣子,林雲雲嘴角都快抽爛了,她大哥就不能矜持一點嗎!
沒錯,林亭亭她姐放假回來了,她也是很喜歡柳依依的,她也願意讓她當嫂子,畢竟可比吳涵那個女人強多了,不要以為她沒看出來她就是看上她大哥的工作了,她可是很瞧不上她們家的,不要以為她不知道!
很快事情的調查結果也出來了,就是譚玉英嫉妒秧夏。
因為她喜歡劉德豐,她看汪風喜歡秧夏所以就偽造了紙條,不過那個手帕和藥是怎麼一回事,她是真不知道。
警帽也沒有完全相信她的話,直接就在知青院搜查了起來,在男知青的屋子裡倒是找到了證據。
那個床鋪是吳旭東的,他開始是不承認的,後來在警帽的大記憶恢複術下,想起了事情的經過。
那就是他也看上了秧夏,因為嫉妒劉德豐,所以就給秧夏下了藥,沒想到他剛把人給弄好,汪風就出現了,他直接就跑了,至於那個手帕他也不知道。
警帽現在倒不好奇那個手帕的問題,倒想知道藥是哪裡來的。
吳旭東很快就交代了,藥他是鄉裡一個胡同裡買的,是一個年輕男人買給他的,他雖然不認識那個人,但是可以領警帽去找,希望可以戴罪立功!
警帽也同意了,要是讓賣藥的逍遙法外,還不知道禍害多少人呢。
很快警帽就布控起來,沒多久就把人給抓到了,你說巧不巧這個人就是季寡婦的表弟。
當警帽們離開村子的時候,知青院已經少了一半的人。
柳依依從湯圓那裡得知,買迷藥的是季寡婦表弟時,隻覺得是無語他媽給無語開門,無語到家了,這都不用她出手,這人就把自己給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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