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埔叔,你這話什麼意思,不就是孩子哭麼。”
“看你這個意思,好像隻要孩子一哭就有罪似的。”
“也難怪了,你這樣的人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孩子。”
“注定不會懂得,孩子一哭父親的心疼。”
雖然說他不敢得罪他,但是架不住他可以陰陽怪氣啊。
他敬他叫一聲叔,不敬他,他連個屁都不是。
黃埔怒極反笑,還真是好樣的。
是啊,他這樣的人,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了。
那又怎麼樣呢,隻要他心裡有愛,這一輩就值了。
“是啊,我是不懂,比不得你。”說著,黃埔冷笑看著廣子。
廣子還以為他這是認慫了,還沒等他開口說話。
就聽黃埔繼續開口說道,“比不得你不要臉,天天上彆人家要飯吃。”
“還老婆孩子一起去,兩口子不做人不說,連帶著教出來的孩子,也是沒有教養的東西。”
“彆人是放下筷子罵娘,你這是有飯就是娘。”
“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舔個大臉吃的下去,這年頭誰家都不容易。”
“那糧食都是紮緊褲腰帶省來的,結果進了你們這些不是人的肚子裡。”
“給你們吃,都不如養條狗,還知道看家護院呢!”
“你一個老男人叫喚個屁,不就是有點能耐,在村裡當個大夫。”
“真把自己當回事了,還真是給臉不要臉。”
李靜這下也被黃埔的話給激怒了,她長這麼還沒有敢這麼罵她,她沒嫁人的時候,在家裡那也是說一不二的。
“呦,廣子媳婦這就是你不對了,人家黃大夫也沒有說假話,你這咋還不樂意了。”
“就是,這大晌午的,不在家裡吃飯,跑到這裡那個啥子。”
“不會是,想打人家黃大夫的秋風吧。”
“我可和你說,這黃大夫可不容易,你可彆太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