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扶廣子的人也發現,他褲襠地下濕了一片,還有一股子味道。
看了看自家娘們的眼色,又看到了地上的耗子藥,這不會是要來害人的吧。
還沒等幾個人把人挪走,黃埔也打開了院門,他又不是聾子,門口這麼大動靜,他咋可能聽不到。
吱呀一聲,大家好像都被按下了暫停鍵,一時不知該乾嘛的好。
不知誰先鬆了手,啪的一聲,廣子被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噗的一下,冒起一股子的灰,把拉人的人嗆的直打噴嚏。
廣子也咳嗽了起來,咳咳,他感覺自己要是再不醒來,估計就會被摔死。
李靜此時也清醒了過來,看著眼前抬著她的婦女有點懵逼,現在是啥情況?
隨即回過神,就想到昨晚她是來乾啥了的。
慌忙的掙紮了起來,她手裡的藥呢,藥呢。
幾個婦女看她也醒了,就把手一撒,撲通一聲,李靜也掉到了地上,又揚起好大的一片灰。
大家都紛紛咳嗽了起來,黃埔也是懵逼,這是一大早來給他表演節目?
“龐嫂子,你們這不是下地乾活,在衛生室門口做啥,誰病了?”
聽著黃埔的話,被叫龐嫂子的婦女,一時不知該咋接話。
隻是沒等她開口說話,就有人先開口了,“黃大夫啊,你是不知道,這兩個玩意,可不是啥好東西。”
“這不是,要下地乾活麼,路過這裡就看到他倆躺在門口。”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死了呢,一摸還有氣,這不就打算敲衛生室的門麼。”
“就看到了地上的耗子藥,不知咋辦,你就開門了。”說話的漢子,也是個憨厚的,他最見不得廣子這樣膈應人的玩意。
“不是,勇哥你說啥,我咋有點聽不懂。”
不怪黃埔懵逼,換誰一大早聽到這話,也一時反應不過來。
“你沒聽錯,要是我沒說錯的話,他們兩口子是想來給你下藥的。”被叫勇哥的人,不厭其煩的又解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