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氣的要死,也沒有辦法說啥。
畢竟是人家發現的,他隻是幫忙處理一下,還是想辦法給兔子弄上來吧。
劉景富看著費力,要把兔子拉上來的周末,對著他的屁股就是一腳。
周末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直接大頭朝下的掉了下去。
劉濤隻覺的眼前一晃,周沫就那樣在她眼前掉了下去,連個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她剛想轉身離開,她就被人從身後捂住了嘴。
她伸手死命的摳,想把捂著她嘴的手扒開,隻是她越反抗,劉景富就越來氣。
隻要一想到,他對那個女人那麼好,她給他戴帽子不說,還生了兩個野種。
看了看還在掙紮的人,在看了看陷阱裡的男人,一看他們也不是好的,那他們就去死一死吧。
水性楊花的女人,就應該去死,不值得活在世上。
劉濤被捂住了口鼻,掙紮了一會,就掙紮不動了。
手也慢慢的沒有了力氣,腿也不蹬了,軟軟的失去了生機。
感覺到懷裡的人,沒有了力氣,劉景富一點也沒有在怕。
他看了看劉濤的臉,還有她細膩的皮膚,咽了咽唾沫。
這城裡來的,就是漂亮,可比王翠翠那個爛貨漂亮多了。
憑什麼她可以亂搞,他就要為她守著,那他也太吃虧了。
這樣一想,他就拖著劉濤的屍體,往樹林深處走去,會發生什麼顯而易見。
周末就那樣死在了陷阱裡,連眼睛都沒有閉上。
很是驚恐的瞪大,好像在問,為什麼要推他。
劉景富發泄完以後,還不忘回到陷阱把兔子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