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子樓這邊的柳家,日子也發生了變化,說來也巧,柳父在廠裡乾活不小心傷了腳。
柳母收到消息,立馬請假把人帶去醫院檢查了下,還好隻是皮外傷,沒有傷到骨頭,大夫給開了點消炎藥,示意他們回家休息就可以。
柳母對大夫表示了感謝,沒傷到骨頭就好,萬一有個好歹,家裡可就失去一個勞動力了。
自從那個小蹄子下鄉以後,家裡就厄運連連,還好兒子爭氣傍上了大腿。
家裡的日子總算好過了一些,看著丈夫疼痛難忍的樣子,她隻能先把人給弄回家。
柳卞泰領泰迪京回家的時候,家裡可是一個人都沒有,鄰居在家的也沒幾個,大部份都去上班了。
泰迪京看他家也沒人,想來柳家兩口子是去廠裡上班了。
自打逼女兒下鄉以後,他倆在廠裡的名聲也不好了起來,隻是沒有做錯什麼,人家廠裡領導也不好辭退他們。
隻能給兩人安排最苦最累的活計,天天還變著法的施加壓力,他們最瞧不起重男輕女的家庭,不是說不能喜歡兒子,但也不能不把女兒當人啊!
泰迪京拍了拍腿,看到他的動作柳卞泰是不想過去的,他不能得罪他,他爸可是格威會主任,他得罪不起!
隻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慢慢的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看著他小鳥依人的模樣,泰迪京揚起一抹邪氣的笑,還真是乖巧呢。
看著他細白的脖頸,泰迪京眼裡有了暗色,手也不老實了起來,在他屁股上摸索了起來。
柳卞泰知道他這是想要了,回頭看了看不遠的門邊,實在不想在客廳裡搞,萬一有人路過看到,或者父母提前回來。
柳卞泰想著就慢慢的轉頭,看到他眼裡的暗色,他咽了咽唾沫,與他對視了一眼,輕輕的討好的在他臉上吻了一下。
眼神下移,輕輕的吻上他的嘴唇,緩緩的下移,在他脖,子,上輕吹了口氣,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