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也很是無語,她以為還能聽一會呢,沒想到村長太不給力。
不過,後續她還能知道的,有湯圓這個外掛就不說了,王翠蘭可是想陷害她的,警帽還是要和她說一聲的。
村長:嗬嗬,合著我還壞了你的好事唄。
大隊長也是心累,現在村裡是沒啥活了,大家也要開始準備東西貓冬了。
可是,這高考消息通知下來,也是要有的忙啊,這個時候出事,豈不是還要選新的村長。
倒不是說,他奔著誰不好,隻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事,他也是頭疼,看來有的鬨了。
老支書回去的路上,一直抽著旱煙,吞雲吐霧的,讓人看不清他的麵目表情。
“當家的,你說這村長家咋事,好好的做那事乾哈?”
張娟用胳膊肘捅了捅自己男人,貼著他耳根小聲嘀咕了起來。
“我上哪知道去,說不定腦子有病。”
“行了,該乾啥乾啥去,弄的我耳朵怪癢癢的。”說著,王會計還摸了一把耳朵,他媳婦說話就說話,對他耳朵吹啥氣,怪癢的。
“德行,你天天和村長在村委會裡待著,你能一點風聲都沒聽到?”說著話,張娟還上下掃視了他一番,一臉她不信的樣子。
以為她願意對著他耳朵說話啊,要不是怕隔壁聽見,她早就大聲說話了,哪裡用像現在這樣偷偷摸摸的。
此時王會計家隔壁的寧寡婦,耳朵貼著牆頭,恨不得飛到隔壁去,看看王會計兩口子,到底說沒說村長家的事。
也不怪她抓心撓肝,誰讓她去的晚了,事情始末知道的不多,她在村裡風評不咋好,自然沒人願意和她說。
當她兒子回來和她說話時,還把她嚇了一跳,差點沒從凳子上跌下來,回頭還瞪了自家兒子一眼,臭小子差點嚇死她。
沒等兒子開口問話,寧寡婦飛快走到自己兒子跟前,捂住他的嘴往屋裡走。
“我上哪知道,我又不是他爹,這事他能和我說麼。”
“你說,平時看起來挺聰明的兩口子,咋就跌了跟頭,這回怕是爬不起嘍。”說著,王會計從褲兜裡把煙盒掏了出來,拿出一根大前門煙,放到鼻子底下聞了聞。
嗯,是這個味,頭段時間他去鄉裡開會,可是看到蔡秘書抽這個煙,沒想到他也抽上了。
看著自家男人的樣子,張娟一臉嫌棄,就那破煙也不知道有啥好聞的,天天拿著不抽,隔三差五的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