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把你那破煙給滅了,就知道抽抽抽,抽的煩人。”
話落一個婦女,就從屋裡衝了出來,把中年漢子手裡的煙袋鍋子給抽走了。
“你這是乾啥,我心煩,還不讓我抽兩口了。”
“你煩個屁,我看你就是沒事找事,又不是就咱們村單獨要來知青,你煩個頭,大不了你到時候,多領幾個男知青回來,就算再不會乾活,也比嬌滴滴的女娃子來的好。”說著,婦女還用手戳了戳漢子的頭。
“對啊,我咋沒想到這點!”說著,漢子還拍了下自己的腦門一下。
隨即又想到,這人是上麵分配好的,剛揚起了笑臉,立馬又沒了,又把臉給拉的老長。
“媳婦,你這話也不靠譜,每個村分的人都是上麵安排好的,我也不知道是男是女。”說著話,男人嘴角也耷拉了下來,一臉可憐樣。
看著自家男人為難樣,女人也不知道啥安慰好了,她也想不通,好好的城裡人不當,跑到他們下鄉來乾啥,說啥要支援農村建設,她看就是沒事搞事。
屋裡躺著的男人,聽到父母的話,也沒想著去摻和兩句,滿腦子想的,都是一會下地的事。
他自打腿瘸了,就從部隊退了下來,對他本人打擊不小不說,父母也跟著被人說道。
倒不是說覺得他退下來丟人,就是覺得委屈,好好的兒子變成了殘疾,換成誰心裡都不得勁。
他是在執行任務時候受的傷,部隊領導自然也給了,他一筆不小的退伍費,錢也是他自己保管,家裡人也不會和他要這筆錢,那可是他用命換來的。
這邊柳依依已經坐上了下鄉火車,想想這幾天的遭遇,她就想吐血,剛穿來差點就被肥豬給拱了,她怎能不憋氣鬱悶!
還好她一巴掌就把人給拍暈了,才安安穩穩的接收了記憶。
反正就是挺狗血的,她父母都是軍人,在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不小心中了埋伏,兩口子都犧牲了,家裡就隻剩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