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臉便秘的表情,邱瑞還真是忍不住開口解釋了句,他真怕他突然嚎一嗓子。
“哈哈,不是壞事就好。”
聽邱隊長這麼一說,徐中也覺得怪不好意思的,尷尬的笑了笑,他也沒說啥啊。
“是這樣的,這不是昨天,來了一夥人,把柳家東西,差不多都給搬空了麼。”
“我們經過調查,可能是白菊花和外人勾結做的,想著就是不給小柳同誌,留一點後路。”
“也可能是想著,害她性命,要是她半路沒了,或者被人侮辱了,她也好從中獲利。”
這事白菊花當然不承認,她沒做為啥要承認,隻是她不承認也不好使。
因為她有這個前科,偷摸都給人家報名下鄉了,還找人侮辱人家小姑娘,這事不是她做的才有鬼。
說啥也不好使,她必須賠償人家小姑娘的損失,還有這些年的精神損失費。
白菊花自然是不乾的,那些錢票她可是留著給兒子娶媳婦用的。
馬鳳山那個死男人,可沒給她留下多少,後麵那些錢還是靠她自己弄的,她才不會往外吐。
邱瑞看她這樣,隻能讓女同事加大審訊力度。
邱瑞想就算家裡有錢,怕也是被昨天那夥人摸走了,他還得去找他好哥們問問。
李睿澤那邊也不輕鬆,龐慶豐剛開始的時候還在堅持,可奈何他媳婦吐的太快,他沒辦法,也隻能把這些年做的事交代了。
龐慶豐的事,倒是好處理,因為人證物證都挺齊全的,還有犯人本人的供詞。
就是,那幾個盲流不好整,他們打死也不承認偷了柳家的東西,說什麼他們去的時候就已經那樣了,他們也是很震驚的好不好。
可他們說的話,不僅李睿澤不信,其他的警帽也一個字都不信!
龐慶豐自然也交代了,他和白菊花的關係,兩個孩子也都是他的種。
他倒是不想認,可人家場長手裡不僅有賬本,還有他做了什麼的信,幾時去的白菊花家,還有白菊花啥時候生的孩子,遇到了啥人,人家都是一一記錄了的。
他都嚴重懷疑,那人是不是,連他上廁所,拉了幾回屎都知道,光是想想他都後背發涼。
湯圓:嘔,你快閉嘴吧,彆想了,嘔。
“這不是,讓幾人賠償了些,我緊溜溜的給送來了,也不耽誤小柳同誌,買東西不是。”
“哎哎哎,邱隊長你說的對,這要是沒有補償金的話,那孩子怕是要,身無長物的下鄉了。”
“說來也是可憐,父母為了國家犧牲,她卻遭受這樣的對待,實在是令人寒心啊。”說著,徐中還看了看邱瑞的表情,生怕自己說錯話,或者話沒說到位。
邱瑞哪裡會看不懂,不就是想知道賠償多少,夠不夠小姑娘生活的,或者說死亡賠償金白菊花能不能吐出來。
沒有人知道,馬鳳山早就把錢取出來,交給了原主,柳依依挖出來那個鐵盒子,裡麵就有那錢和存折,他就防著白菊花惦記出手。
“徐主任,這賠償金,是另一個轄區派出所送過來的,至於白菊花這邊,目前還沒有吐出什麼錢來。”
“她本人說,錢早就花光了,都給兒子女兒置辦東西了,實在是拿不出錢來。”說到這裡,邱瑞都忍不住磨了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