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還演啥演,趕緊把兒子弄回家,還嫌不夠丟人啊!”
看著呆呆的媳婦,燕娃子沒耐心的吼了起來,剛才他也是,打著媳婦能弄倆錢的主意,才沒有出聲說話。
眼下人都走了,他還看個屁,看著地上躺著的兒子,眼裡也閃過一絲嫌棄,他大半夜不在家睡覺,跑來茅坑乾啥。
難不成,真像村裡人說的,他是半夜來偷屎吃的?
燕娃子趕緊搖了搖頭,不能想,不能想,再想下去,這個兒子怕是不能要了。
被自家男人一吼,年花開也反應了過來,縮了下脖子,不敢吭聲,連忙彎腰去拖兒子。
不要看她男人,平時在村裡像個老好人似的,她可是知道他打人有多狠。
不然,她也不會,在村裡表現的胡攪蠻纏,事事都斤斤計較。
她要是敢不聽話,回去隻會挨最狠的打。
她平時,最見不得過得比她好的女人,憑啥她要挨打,那些人卻過得比她好。
還有那個柳知青,一看就是個勾人的狐狸精,那麼多好東西,咋就不能分她家一點。
她兒子要是能把她娶進門,她就可以好好的耍一耍婆婆都威風,柳家都好東西還不都是她家的。
年花開看著地上滿是屎的兒子,也滿是嫌棄,可想著自家男人的話,隻能咬著牙把人往家拖。
“這都啥事,真踏馬膈應人。”說著,燕歸山還往地上吐了一口,想著剛才燕教培的埋汰樣,他覺得早飯都要吃不下去了。
“這是咋了,出去一趟,這麼大的火氣。”說著,曲冕還不忘把手裡的飯菜,放到堂屋的桌子上。
“亥,還不是那個年花開。”
“這不是,今天一早,她家那個教培掉到村口的茅坑,被人發現時,肚子都吃的鼓了起來。”
“她非說,是有人陷害。
我問她是誰陷害,她又支支吾吾,說不說個一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