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在空間裡又逛了一會,才心滿意足的出了空間,美美的進被窩睡覺了。
隻是苦了隔壁的燕北,想著傍晚的吻,他怎麼也睡不著,隻覺得身上熱熱的,好像有團火在燒。
看看自己的小燕北,那是精氣神十足,一點也沒有要休息的意思。他隻能想著小對象白天的樣子,慢慢拉扯。才讓它休息下去,洗漱了遍,才躺到炕上沉沉睡去。
燕南則是想著晚上的大骨頭,他都有點吃撐了,在院裡溜達好一會才睡。
那夢裡都是抱著骨頭啃,還好他是一個人睡,不然可就要有人遭殃了。
燕玲玲倒是沒有吃的太多,她一個女孩子本身就吃不了多少。
但還是比平時多吃了半碗飯,誰讓依依姐姐手藝好呢。
燕歸山則是抽著煙袋鍋子想著事,沒一點要休息的意思。
“他爹,你咋還不睡?不看看啥時候了,咋還抽。”說著燕母還用手揮了揮,實在是煙味嗆鼻。
聽到自家媳婦發話,咳嗽了兩聲,燕父立馬把煙袋鍋子放到桌角磕了兩下,在把掉落的煙灰用腳攆了攆,生怕有點火星子。
“這就睡,不抽了。”說完,就出門打水洗了腳,這才爬爬上炕。
還不忘打水漱了漱嘴,他可不敢帶味上炕,指不定媳婦一個不順心,就把他給踢下炕去。
“他爹,你說這柳知青,家裡到底咋個情況?”
“我倒沒有彆的意思,你說她家裡就剩她一個了,咋還有人又給她寄錢又寄包裹的。”
“你看看,知青院那些,就打說也有去領包裹的時候,隻是咋看,都沒有依依來的好。”
燕母感覺到自家男人上了炕,躺下翻了個身,對著自家男人說道。
“你操心這事乾啥,人家手裡有啥和咱家都沒關係。”
“彆看柳知青,現在和咱家老大處著,指不定人家哪天就飛走了。”
“你看看咱家老大的情況,完全就是陷進去了,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說著燕歸山還歎了口氣。
他倒不是認為,柳依依是那種會人,隻是人心這玩意誰說的準。
“嘿,你這老頭子,我就問問她家情況,你咋就扯上咱家老大了。”
“我跟你說啊,你可彆沒事找事。”